這些日子因為皇后的事情,霍危樓的心裡不痛快,現在說幾句還不允許了嗎?
「梅香,本王在跟你說話呢,你為何覺得聽不懂呢?你聽不懂的話,不如本王換一個你聽明白的說法再說一次,可好?」
霍危樓手中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一串珠子,放在手中捻動著。
莫東言看著他的這個動作,心中暗暗的說一聲,有些危險啊。
這要是將霍危樓這個瘋子給逼急了,他真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王爺,收斂一下,您也不想您身上的肅冷之氣嚇著梅香姑娘吧,要是將人嚇著了,可不好啊。」
霍危樓將周身的殺氣收了回來,又恢復了那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
「好了,你們自己問吧,本王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梅香心思異動,霍危樓的話在她心中狠狠的砸出來了一個大坑。
要是說一點感覺都沒有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要說有什麼反應,她下那是又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反應才是對的。
「奴婢確實是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麼,王爺,奴婢說過了,如果王爺懷疑奴婢的話,奴婢可以去死,以證清白,說明奴婢說的話都是真的。」
她也是豁的出去的,也知道,這一切,霍危樓要查出來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罷了。
但她不能。
「是嗎?那倒是無趣的很,原本以為今日會有什麼收穫呢,好了,你們將人放回去吧,反正也問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問了又能如何呢?」
霍危樓涼涼的說著,站起身來,珠子捻動的時候,莫東言都以為霍危樓會出手將梅香的腦袋給擰下來,當佛珠放在手上不停的捻動著。
「恭送王爺!」
莫東言跟寧同舟齊齊起身,朝著霍危樓行禮送行。
霍危樓離開以後,二人對視了一眼,紛紛看向了梅香。
「梅香姑娘,我們確實是沒有辦法證明你說的都是假話,但王爺的話,你自己多想想,若是想起來什麼隨時跟我們說,來人啊,帶著梅香姑娘先回去吧,這問的也夠多了,本官口都幹了呢。」
莫東言抓起一旁的茶壺直接用壺嘴對著自己,灌了好幾口茶水進去,冰涼的茶水順著喉嚨滑下,他原本幹癢的喉嚨,總算是得到了解脫。
寧同舟看著又廢掉的一個茶壺,搖了搖頭。
揮了揮手,讓人將跪在地上的梅香帶下去。
對方不想說,他們總不能用刑逼供吧,不說是對先皇后的不敬,就憑著梅香是皇后身邊的貼身宮女,他們就沒有這個資格這麼做。
霍危樓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這才起步離開的。
梅香離開了大理寺後,莫東言靠在椅子上。
「你說,這件事情就這麼無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