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樓故意這麼問著宮女,宮女搖了搖頭,一直在說:「王爺說
笑了,皇后娘娘的心情不是一直都不怎麼好嗎?避宮不出,又被貴妃挑釁,換個人哪裡會心情好不呢?但是奴婢們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王妃跟娘娘兩個人說著說著就爭執了起來,隨後,王妃就伸出手推了娘娘,奴婢說的都是真話,王爺若是不信,奴婢願意以死明志,證明奴婢說的都是真話。」
莫東言立馬讓人架住了那名宮女,警告著說道:「用不著這一招對我們,你很聰明,覺得自己以死明志就可以帶著真相離開嗎?你想死?不可能的,除非有人想要你的性命,不然在本官這裡,你連死,都是一種奢望。」
莫東言說的時候,眯著眼,就這麼盯著宮女。
宮女低著頭,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可在莫東言說的時候,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寧同舟皺眉,察覺了不對勁,讓人鬆開了她。
「就假如你說的都是真的,可你們的供詞太過於統一了,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樣,跟之前他們說的一字不差,這才是主要的地方,一個人在說話的時候,都不敢保證自己說的話跟這一次的一模一樣,可你們不一樣,在錦衣衛那邊的時候,你們是這麼回答的,到了大理寺,你們也是這麼回答的一字不差,倒是令人懷疑呢。」
寧同舟輕聲的說著,手指敲打著扶手。
「尤其是在這種自家主子都出事了,竟然還可以用這麼理智的語氣說出這些事情,一點偏差都沒有,你說,本官要是直接跟陛下說你們說謊,殺害皇后的另有其人,陛下是相信你們,還是相信我們呢?」
威脅人,他不屑用,但不代表他從來不用。
寧同舟用最悠閒的語氣,說出最冰冷的話。
饒是莫東言都高看了一眼,這人說的話,才是真的結症所在啊。
「你也聽到寧少卿說的話了,你以為我們只是嚇唬你們的嗎?既然事情已經交到了我們大理寺的手上,那麼,你們想要脫罪,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莫東言冷笑的看著宮女,哼氣的聲音很大,深深的刻在了宮女的心上。
霍危樓卻輕笑出聲,說道:「你們可不要見人嚇著了,嚇著了人,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這話說的,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是什麼凶神惡煞的人呢。
「王爺,這話不應該由您說出來吧?」
莫東言開著玩笑,打趣著霍危樓。
霍危樓嗤笑,看向宮女。
「梅香,你是叫這個名字吧?」
宮女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後,點了點頭回答:「回攝政王,梅香正是奴婢的名字。」
「嗯,梅香,你以為自己效忠對人了嗎?如今誰才是那個可以救你的人,你最好是考慮清楚了,不然效忠錯了主子,害了自己的家裡人,這有些得不償失啊。」
梅香明顯被霍危樓給嚇唬住了,身子有些顫抖。
寧同舟皺眉,警醒著霍危樓。
「王爺,這梅香不能在大理寺出事,畢竟她是已故先皇后的婢女,若是出事了,我們難以交代。」
霍危樓攤手,無辜的笑道:「本王什麼都沒有做吧,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他們能夠熬過了錦衣衛那些的詢問,到了大理寺,你們一沒動刑,二沒有對說什麼威脅的話,本王的話,不過是提醒罷了,怎麼算是嚇壞了她呢?」
確實是這樣,霍危樓確實什麼都沒有,又好像什麼都說了,寧同舟拿他沒辦法,只好搖了搖頭,隨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