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算接受了現實,我倆準備過幾天收拾好東西,搬離這個小鎮。”
“趕緊走吧,換個地方換個心情。”劉永祿一聽徹底沒有苦主兒來找自己麻煩,腦袋立刻支稜起來了。
“哎,如果艾薩克早點找到您就好了,瑞奇先生,我倆沒什麼積蓄,但我還是想感謝你,這個胸針是我父親送給我的,純金打造,希望你能收下。”
“別,別,別,嫂子這你就見外了,咱這都是本職工作,不能收謝禮。”
劉永祿腦袋晃的跟個撥浪鼓一樣,人家兩口子已經夠可憐了,孩子沒了,婆婆還是個壞心眼子,這時再收人家東西那可真不是人揍的。
不過……不收東西,可以收別的啊。
“嫂子,你是真心實意地想感謝我,是嗎?”
“對……只要我能拿得出來的……”尤利婭見對面的瑞奇先生一臉壞笑,也有點緊張。
“這樣吧,你送我面錦旗吧,託人寄到我們單位去。”
“錦旗?”尤利婭一臉茫然。
“嘖,錦旗不知道?一面小旗,紅底黃字,上面寫著感謝我的話。”
劉永祿多精啊,他怕那個總長許他隊長是給自己畫餅,想施加點輿論壓力,說白了,給自己造造勢。
“哦,那我明白了,可具體寫什麼呢?”
“寫什麼……你等會兒,我告訴你。”
劉永祿找服務生要來了紙筆,在上面寫上了錦旗的內容,以及總部的地址遞了過去。
尤利婭接過後,只見上面寫著兩行大字“邪不壓正,為民除害。”左右還有兩行小字,左邊是“艾薩克賢伉儷”右邊是“贈:瑞奇.鮑德溫調查員”。
說實話,這幾句話她確實有點看不懂,但人家既然給自己寫清楚了,那自己就照辦唄,做面旗子也花不了多少錢。
交代完錦旗的事兒,劉永祿和尤利婭告別,又走了兩個路口,終於來到了一間小酒館前。
這間小酒館門臉不大,夾在兩棟私人別墅中間,如果你沒留意那扇綠色小門說不定就錯過去了。
推開門,酒吧內除了一張吧檯外只有三張小桌子,一個禿頭酒保無精打采地擦著吧檯檯面。
“師傅,我找馬奎特。”
劉永祿脫帽打了聲招呼,酒保一偏頭給他使了個眼色,劉永祿就看到一箇中年男人坐在吧檯的最末端。
男人三十多歲,嘴上留著時髦的一字小黑胡,穿著一件淡藍色襯衣,襯衣的袖子都挽了起來,露出強壯小臂,左臂上紋著女人側臉的黑色紋身。
他一邊晃著酒杯中的琥珀色液體,一邊挑揀著小碟中的什錦堅果。
看見劉永祿進門問話,他抬頭露出了一個開心笑容,拍了拍旁邊的椅子。
“‘吹牛’馬奎特,瑞奇調查員,快來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