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好心好意的給他送點吃的,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咄咄逼人。
我剛要開口說話,老頭已經把包子攏進懷裡:「謝了。」
話剛說完,外面忽然捲起白毛風。
這種風看著不大,實際上殺傷力極強,甭管穿的多厚,這風能順著毛孔吹進骨子裡。
那些能凍死人的風,就是這種。
老乞丐蹭了蹭嘴角的冰碴,咕噥道:「天冷,進屋吃吧。」
說著,老乞丐居然從懷裡拿出一大串鑰匙,轉身推開身後的鐵皮門。
好傢伙,不是乞丐?
我和許墨都看愣了,誰也沒想到他居然不是乞丐。
外面的風越來越猛,老乞丐站在屋裡看著我倆:「不進來?」
許墨看向我的瞬間,我也沒了主意,本能的邁開腳步。
屋裡有兩個泥爐子,各個冒著旺火,外面的氣溫至少零下三十度,屋裡卻溫暖如春,進門沒幾分鐘,我已經開始大汗淋漓。
老頭一聲不吭的往嘴裡塞著包子,我正納悶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出的小臂。
冬天穿的比較多,在外面的時候,我根本沒看出端倪。
直到這時候我才看清,這老頭的小臂幾乎趕上我大臂粗了,條條肌肉稜角分明!
而在小臂之上,還有星星點點的不規則疤痕。
鐵匠!
只有鐵匠的胳膊會是這樣!
可我抬頭看向四周,牆上連個打鐵的工具都沒有。
「你們能溜達到這,肯定不是閒逛。」
老頭連吃了五個大包子才緩緩開口:「找鐵匠?」
今天還真是運氣爆棚,想啥來啥!
我笑著點點頭:「老先生好眼力啊,確實是來請神的,但是沒找到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