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虧我和她不是仇人啊,否則真和她硬碰硬,不一定誰能贏呢。
「你把這錢收好,這是你賺的。」
桃子不由分說的把銀行卡塞進我兜裡:「省的你老覺得自己是吃白飯的,現在好了,你幹一筆,賽過我好幾年。」
曾幾何時,我因為幾百塊錢愁的直嘬牙花子,沒想到我也有鹹魚翻身這天!
「這裡是300萬,還有300萬被我存在另一張卡上。」
說話間,桃子湊在我耳邊,口中呵氣如蘭:「全當成是你給我準備的彩禮了。」
「叭。」
桃子毫無徵兆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順手拉開車門:「車給你留著辦事用,我打車走。」
一切都來的太突然,我還沒緩過神,許墨已經在我後面咂舌。
「師孃對你真好啊。」
頓了頓,他又補了一句:「對外人也是真狠啊。」
我換到駕駛位上,笑著白了他一眼:「少在那廢話,這錢有你一半。」
「真的啊?」
「肯定是真的啊,你是徒弟不假,但也是人,也需要生活。」
許墨也不管在哪,起身就要給我鞠躬,腦袋給車頂撞的嗡嗡作響。
他揉著腦袋衝我憨笑幾聲:「謝謝師傅!」
「那咱們現在拉著這口大鐵鍋幹什麼啊?」
我回頭看看,輕聲道:「毀了,給你做個法器。」
許墨撓撓頭:「你廢了這麼大力氣,就是為了把它弄到手,萬一你賭錯了呢?」
「天底下哪有百分百的事兒?如果沒有試錯的勇氣,永遠也得不到正確答案。」
如果小白在這,這種事他就能搞定。
可惜的是,他跟著牙叔一起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沒辦法,我只能繼續以瞎貓碰死耗子的心態在街上慢慢的逛。
實際上,各個行業都有標籤,只是不知道罷了。
就拿鐵匠來說,一般都是一雙,老鐵匠拿小錘指路,小鐵匠拿大錘發力。
可最厲害的鐵匠,往往是獨行。
這種人在江湖上被稱為‘絕戶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