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個或是拿著攝像機,或者把手機架在門口,相同的是,所有攝像頭全部對準我們。
這麼大的陣仗弄的我實在有點發蒙,而在我發呆的時候,所有人已經落座。
作為東家的張鎮海,手拿著酒杯,緩緩站起來。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他把陳昌明和我們之前的事,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甚至連那些迷惑人心智的藥,也被他全盤托出!
我從來沒想過讓這件事見光!
張鎮海林林總總說了很多,攝像頭也漸漸對準我。
情況有點出乎我意料,***脆閉嘴,不說話要比說錯話要強。
見我遲遲不語,張鎮海又把話茬接過去。
「他是個幹事的人,不善言辭,你們就別難為他了。」
他清清嗓子:「藉著各位的鏡頭,我再公佈一件事。」
「鎮海酒吧馬上就要易主了,我們所有人都會離開。我們這一群山野村夫,給這件事畫上句號,也給自己一個交代。」
說完,他短期酒杯,幾步走到張撼山的遺像面前。
「兄弟,咱們都有交代了。」
大大小小的鏡頭齊刷刷瞄準我,別說吃飯,我光是坐在這就已經很難受了。
約摸著一個小時,這頓略帶折磨的飯終於結束了。
眾人散去,只剩下我和張鎮海。
望著桌上的殘羹剩飯,張鎮海上下起手在身上摸了好一會。
「還有煙嗎?」
我摸了摸身上,笑著搖搖頭。
「哎,算了。」
他起身走到張撼山靈位前,隨手拿來幾根菸卷,丟在我面前。
壓抑的氣氛持續了太久,我想讓氣氛緩和一下,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我。
「拿他東西,不怕他晚上來找你啊?」
張鎮海嗤笑幾聲:「我倒是想讓他來見見我。」
我愣了一下,趕緊換話茬:「你剛才說,這酒吧要易主了?」
「嗯,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