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老餘急的直跺腳:「有什麼事,你不能直接說麼?」
「你這是要幹啥?」
牙叔沒再說話,而是把那本檔案拿了出來,直接拍在桌子上。
「我想聽你個說法。」
這本檔案的出現,讓老餘黝黑的臉上明顯增了一抹潮紅。
我在二樓很清晰地看見,老餘的臉上竟開始噼裡啪啦地往下淌汗!
牙叔面無表情地看著老餘:「你們這群人攪合在一起,到底在幹什麼?」
「你的檔案,又為什麼會出現在一家養蠱的醫院?」
老餘攥著拳頭,遲遲沒說話。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
半晌兒,老餘擠出一句話:「你沒資格用這個語氣和我說話。」
「哦?」
牙叔單手解開衣服,把長衫退了下去,肩膀上一道月牙形的傷赫然暴漏在空氣中。
「約摸著三十年前,咱們去嶺南做活兒。」
牙叔長呼一口氣:「半路遇見了狼群,所有人都跑了,是我回去救了你。」
「我一條胳膊,換了你一條命,這事你沒忘吧?」
老餘面色一紅,兩眼盯著地面:「不、不敢忘。」
「那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問你?」
死一樣的沉寂之後,老餘緩緩抬起頭:「你風輕雲淡,你不愛財寶,你能在這安然說書,但是我不能!」
「我在問你檔案的事兒!」
牙叔一聲爆喝,止住了老餘後面的話。
「哎。」
老餘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腦袋恨不得垂進褲襠裡:「整個漠南,就你們被矇在鼓裡。」
「我跟你說實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