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這屬於硬性技術問題,不是靠著看幾天書就能補回來的。
就在我們犯愁的的時候,王巨的電話打了過來。
他倒是沒多說,只是說這幾天可能會有動作,隨時準備出發。
這通電話,無異於火上澆油。
魯班術的防禦能力,可謂是有目共睹。
當初如果不是陳嘉顏做的隔山牆,我們已經被射死在墓裡。
如今情況緊急,保不齊哪天就要動手。
萬一陳嘉顏這還沒準備好,相當於損失了一部分重要力量。
陳嘉顏看著一堆不成型的東西,愁的飯都吃不下,整日唉聲嘆氣。
我和紀滄海兩門外漢,更是乾瞪眼,完全幫不上忙。
就這麼斷斷續續熬了將近半個月,我實
在忍不住了,我們仨人碰頭一研究。
還是出去找個靠譜的木匠吧。
只告訴他做什麼東西,不告訴他具體用途,這樣能保證安全。
臨出門之前,我找王海橋打聽了一下。
漠南的手藝鋪子聚集地,就在安陽橋附近,有點能耐的手藝人,也都在這。
一聽這三個字,我不禁心頭一沉。
那一通傳單發出去,不一定把安陽橋禍害成什麼樣呢。
罷了,正好去瞧瞧。
倒了幾次公交,車子終於停下。
我抬頭一看,以前熱鬧繁華的安陽橋,已是空無一人。
橋頭兩側的商鋪各個大門緊閉,除了風飛吹樹葉的沙沙聲,再無其他。
安陽橋的樣子,比我想象的更加破敗。
從根兒上說,如今這幅局面,我脫不開關係。
這種良心上的譴責,遠比暴揍我一頓更難受。
我信步往前走著,心裡也不抱有什麼希望了。
還沒走上幾步,我歪頭一看,樹蔭下好像有人。
我走進了瞧瞧,橋邊上斜放著一輛腳踏車,腳踏車旁邊的人,把報紙蓋在臉上,也不知睡沒睡。
然而,等我看見隨風飄動的幌子,所有的希望立馬煙消雲散。
「資深通下水道二十年、手機貼膜、同城閃送……」
嘖。
這和我想找的手藝人,好像不太一樣。
正當我路過的時候,那人猛地一扯開報紙:「老闆,找人幹活不?」
他摘下報紙的一瞬間,我倆都愣了。
是小白。
沒錯,就是把棗木劍做成菜刀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