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點,這就像是信用卡一樣,等透支到一定程度,報應就來了。
關於《鬼孝經》,紀滄海很樂意幫忙翻譯。
這對我來說,無疑是最大的好訊息。
他的出現,相當於填補了我所有空白。
如此一來,我不光可以報私仇,興許能把陳昌明連根拔起。
讓他這輩子都別想再禍害人!
然而,當我倆興沖沖翻開的書的時候,紀滄海陷入了沉默。
「這字,我認不全啊。」
「啊?」
我有些費解地看著眉頭緊鎖的紀滄海:「你在南洋呆了十幾年,你不認識字?」
紀滄海一點點翻著書,眉頭凝成了疙瘩:「不是,這本書很怪。」
「怪?」
「怎麼說?」
他把手指向了幾個類似蝌蚪的文字:「你看,這個是南洋古文。」
「還有,這是天竺文。」
隨著他手指不斷在書上划動,嘴裡不斷嘟囔著:「這字,我見都沒見過。」
……
我看這個東西,和看天書一樣,根本看不出差距。
我也只能提出一個參考性建議:「這東西,有沒有地方可以對照?」
紀滄海一撇嘴,搖搖頭:「夠嗆。南洋古文字的書基本找不到,天竺的文字幾乎沒有傳承,根本找不到對照物。」
他有些喪氣地把書合上:「說白了,這本書裡,我認識的字寥寥無幾。」
這一句話,潑滅了我所有熱情。
紀滄海是我身邊唯一一個能看懂這東西的人,他現在也沒辦法了。
我有些悵然地點點頭:「算了,先睡覺吧。」
「嗯。」
紀滄海猶豫了一下:「我在南洋還有些朋友,我試試聯絡一下吧,看看有沒有辦法。」
這話,我權當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