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拿著木頭人有些不知所措,反問我一句「沾因果,是啥意思?」
「我問你,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他從兜裡摸出根菸,放在嘴裡吧嗒吧嗒抽了起來,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沒有啊,我……」
我一擺手,把他打斷:「你好好想,人家不惜代價,用魯班術禍害你,你跟我說沒得罪人?」
「我也跟你說實話,你想破開這事,只能找到跟你有仇的人。」
王哥猶豫了一下,指著陳嘉顏:「這姑娘不是說,這就破開了嗎?還用找他嗎?」
「所以,你想起來了,是吧?」
一瞬間,他看我的眼神明顯有了躲閃。
我一把將小人搶了過來:「她就算給你破了這次,下次你怎麼辦?你當魯班術就會造小人呢?那種東西不是你我能得罪的!」
「你幫幫我。」
他這語氣突然降低不少,滿眼哀求地看著我。
我撇撇嘴,把他的手輕輕拍了下去:「只有你自己能救你自己。」
「你不是讓我給你送錦旗嗎?我送!」
然而,我只能以搖頭回應他。
眼見他求我不成,轉頭看向陳嘉顏:「姑娘,你幫幫我,行不?」
然而,陳嘉顏卻把目光看向我,隨即也對著他搖搖頭。
面對我倆的拒絕,王哥明顯氣急敗壞,大喊一聲:「你們要是這個態度,別說錦旗沒有了,我指定投訴你!」
我讓他給我送錦旗,是因為我想在殯儀館扎住腳跟。
不過,我可從來不怕誰嚇唬我!
「你威脅我?」
我這麼一問,他立馬又軟了,哀求道:「這人我實在找不到他,我也沒辦法了。」
我上下一打量他,冷笑幾聲,把手遞到他面前。
「200塊。」
王哥一愣,又立馬掏出個錢包,把錢交到我手裡。
「前幾天收你200塊,是給你愛人指路的錢,這200,是給你指路的。」
「好好好。」
我把錢收起來,貼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這人離你不遠,他在哪,你心知肚明。要麼跟人家和解,要麼等著遭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