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時間不多,若這位先生運氣夠好…”
金斯萊面無表情盯著兩個‘人圈’。
沒錯。
運氣。
他確實不相信女人能有足夠高明的智慧,有堪比男人的邏輯和思想。
同樣。
他也不相信,這比姑娘要漂亮,甚至他敢說全國都數得上俊俏的男人,軟杆子,精緻‘先生’…
能有什麼真正的能耐。
這種人通常在劇院裡,在舞臺上哀嘆,引得小姐女士們連連抽泣,要靠那嗅鹽重生。
這種人通常在高檔次的馬車裡,在他父親的宴會上,在女人的裙襬間到處‘流竄’,惹出笑料,再諂媚地討好宴會主人。
他們和女人一樣沒什麼智慧,但腔調卻數一數二,絕對招人喜歡。
金斯萊不相信這倆人能帶來什麼幫助。
尤其是這位:羅蘭·柯林斯。
他承認他有偏見,但這偏見誰沒有呢。
柳枝一樣脆弱的,真聽見槍炮聲,恐怕要嚇得尿褲子。
“好了。”
有個警察喊了一聲。
金斯萊帶著羅蘭穿過人群,到了第一個圈子裡。
羅蘭側著臉,溫和的同那酒館老闆聊了幾句。
最終,只問了一個問題。
“您瞧,我們現在也被拖在這兒,火車馬上要開了。不如這樣。”
他說。
“您,和那位丟了東西的女士,各退一步——共三十七鎊,拿出十八鎊還給那女士,算是安了心,也讓她不要在吵鬧,行嗎?”
當然不行。
酒館老闆幾乎被氣笑了。
“那是我的錢!瘋人!憑什麼安她的心,堵她的嘴,要用我的錢?你這人一點道德都沒有!”
周圍的看客也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紛紛指責羅蘭。
“我問完了。”
羅蘭抬了下手:“那麼,各位,我們一起去問問剩下的女士吧。”
那位要去尋兄長父親的女士。
眾人散了圈子,跟著羅蘭和金斯萊一齊向最後的圈子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