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依依好像是看出了張勞的想法。
“放心,這雙手洗洗還能要。”她安慰得很有誠意。
張勞老眼含淚。“謝小姐,那要用什麼洗?是不是得去寺裡求些供在佛祖面前的香灰?”
謝依依訝然,“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這樣效果也有但是微弱。但你真想選擇這個辦法,我倒也不好阻止,我修玄術的人,就不和佛門搶。你去吧。”
她本來想幫忙的,沒有想到張勞竟然想用這樣的辦法。
張勞聽著覺得不對,王沁已經退開一步離他遠些。
這老張頭是傻子吧!這麼大一活菩薩擺在面前不去求?
再說了,開車去寺廟可還要半小時呢!畢竟永生寺不是他們這下傭人可以去的地方。
那這大半個小時,他的手......
想想都很膈應。
張勞神情一滯,他現在舉著手,動都不敢動,雖然自己強迫不要去想但現在一看見人就難受,心裡那一關就是怎麼都過不了啊。難道他要一直這麼舉著手?
“謝小姐,您還有別的清洗辦法嗎?”
謝依依點頭,“有啊。我在你手上滴血驅煞氣就行了。”
張勞頓時嘴角抽了抽。
那他為什麼要大老遠地趕去寺廟?
“能不能請謝小姐?”
“手伸出來吧。”
謝依依伸長手,就在他手掌半空中用小刀劃出一道口子,鮮血順著傷口落下滴在張勞手上虛空。
隱約見看到有點點金光消融進了自己的手掌。
“這就好了嗎?”
“你現在可以去寺廟求些符水洗洗手還是必要的,圖個安慰。”
王沁忍不住想笑。
她看謝依依是越看越喜歡。
這姑娘沉著冷靜,又不死板。最重要是,有本事。
“謝小姐,那這燈籠該如何處理?”她問。
這筆墨是死死的印在了燈籠上面,兩者融為一體能有什麼辦法?
“我帶回去啊。”
被做成了人皮燈籠的姑娘,很慘。她既然已經遇到了此事,沾了因果,這事她就不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