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町由紀子也跟著道:“沒錯,顏桑曾多次協助警視廳打擊犯罪,是警視廳信得過的朋友,我願意以我的人格擔保,顏桑絕對不是壞人,更加不會對畫展有什麼不好的企圖!”
“哦,居然如此……”
有馬智雄忍不住多看了顏開一眼,他沒想到,室町家的女兒居然願意這樣為顏開做擔保。
所謂的“以人格作擔保”,這樣的保證,如果是其他人做,有馬智雄看都不會看一眼,但是室町由紀子的作風有馬智雄也有所耳聞,所以她的擔保連有馬智雄也不得不鄭重看待。
“好,我願意相信他。”
有馬智雄點頭,然後對顏開道:“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多多見諒。”
顏開面帶微笑,對有馬智雄道:“有馬先生,關於保安的工作,我需要一定的獨立自主權力,請問可以嗎?”
“當然可以。”
顏開這樣的奇人,有馬智雄當然不會將他當做普通保安看待,必須給予足夠的禮遇,更加不會對其有過多束縛。
聽到有馬智雄這麼說,顏開對著藥師寺涼子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藥師寺涼子眉頭一皺,她立刻明白了,為什麼顏開會這麼聽話,她只問了一句就老老實實告訴她那兩幅水墨畫上的玄機,一般情況下,他不應該先嘲弄自己一番嗎?
大意了!
藥師寺涼子咬牙切齒,同時也知道,自己之後沒辦法站在顏開頭上呼來喝去了,因為顏開已經不是普通的保安,除了有馬智雄,保安隊長乃至和井次郎都沒資格命令顏開什麼,甚至連有馬智雄也會給予顏開充分的尊重,不會隨意干擾顏開的行動。
察覺到藥師寺涼子的表情似乎不太對勁,有馬智雄對藥師寺涼子道:“藥師寺參事官,明天的畫展,就勞煩你和這位顏先生多費心了。”
輕輕一句話,卻是將顏開提到了和藥師寺涼子一樣的位置。
“顏……”
有馬智雄琢磨了一下顏開的姓,不由問顏開道:“顏先生,你是中原人?”
顏開點頭:“沒錯,我是中原來的留學生。”
“留學生?”
有馬智雄有些驚訝,驚訝顏開居然還是學生,不過也只是驚訝了一下,然後便道:“難怪你能看出那兩幅畫的玄機,之前告訴我那兩幅畫的秘密的人,他也是中原人。”
顏開對有馬智雄的話也不意外,畢竟能知道中原畫可以揭開好幾層這種事情的人,肯定對中原畫有很深的瞭解,是中原人也很正常。
“能說下他叫什麼名字……”
顏開剛想詢問有馬智雄遇到的那個中原人是誰,藥師寺涼子咳嗽一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她對有馬智雄道:“有馬先生,關於明天的安保工作,我有些提議。”
讓她和顏開平起平坐?她才不幹,她要搶回安保工作的掌控權,讓顏開也必須聽她的。
原本藥師寺涼子以為有馬智雄會很感興趣,誰知他搖了搖頭,對藥師寺涼子道:“不用了藥師寺參事官,實際上,我已經想到一個非常完美的方法,保證我的畫絕對不會被那些盜賊偷走搶走。”
“?”
藥師寺涼子一怔,然後就見有馬智雄對三人道:“我準備,在畫展上將白川仁和的畫,送出去。”
“?!”
包括顏開在內,藥師寺涼子和室町由紀子都不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