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頭皮發麻，絕望的看著沈若羽。
“師祖您別噁心我呀，如果真是我猜測的那樣，我往後睡覺都不好睡。”
沈若羽回頭看了楊昭一眼。
“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他一一一喵的！”
楊昭按著有自己想法的舌頭，強忍著把髒字換了個字兒。
她現在感覺渾身刺撓，整個人都不好了，單手掐訣，除塵術微小的靈光接連閃爍。
那他媽算什麼靈脈之水？那是屍水！
楊昭不禁懊惱，這件事她早該想到的。
不管修真者是不是臨近死期，他們那長期被靈力澆灌出來的身體放哪兒都是個寶貝。
要不然楊昭手中的蛟龍槍哪來的？
那就是羽山的脊骨。
天墓一生出來就是為當墓地而鑄造的，它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讓人登神位，變相的活著，就不是為了產生靈脈之水。
那靈脈之水是怎麼來的？
沈若羽給的提示那麼明顯，楊昭那就算再也不想相信也不得不相信那最詭異的答案。
“不行，師祖，你等會我，我下海洗一會去！”
楊昭也等不及沈若羽的同意了，一步踏出了祥雲，直直的墜入大海之中。
隱隱的還能聽見沈若羽越來越大的笑聲。
等楊昭上來的時候，她手指都泡皺了。
她無精打采的坐在雲上。
“可是為什麼啊，為什麼羽族的要葬在裡面。”
“因為羽族也是妖，只要是妖，想踏入修真的第一步就是開啟靈智，沒有靈智，就是獸。”
沈若羽也跟著楊昭坐在了雲頭。
“這是最重要也最困難的一步，對於妖族而言能開靈智的獸類百不存一，而靈脈之水是一味開靈丹的主藥。”
“主藥？”楊昭不由得開始低聲嘀咕。
“這用祖先的屍骨開同族的靈智，也不知道這修真界有沒有朊病毒。”
沈若羽沒聽懂：“你說什麼？”
“沒，就是肯定不僅僅是這一個好處，這個過程對那些前輩肯定也有好處，要不然靈脈之水很難迴圈這麼多年。”
不可能人人都這麼大無畏，願意奉獻自己，遺澤自己的族人，哪怕是死後。
既然這種人少，靈脈之水就成了個稀缺資源。
這種能助人結丹的稀缺資源，天府怎麼可能願意給外人使用？
沈若羽：“你忘了？煉製天墓的目的就是聚攏香火助人成神，那些甘願進天墓的，就是想以自己的奉獻換取族人世代的香火，來換取一個死後封神的渺茫希望。”
楊昭整個人都不好了。
“所以天墓裡有很多遊魂？我結丹的時候有很多隻眼睛在看著我？”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