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說吳前輩是在這石頭裡,還是在石……石頭下?”
這位吳前輩的屍骨不會被這塊大石頭壓著呢吧?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反正就在那塊地,你趕緊祭拜,祭拜完咱們就走了。”
大掌櫃饒有興致的逗弄手中小龜的腦袋,氣的小龜張口咬了她一下。
這邊楊昭沒得到答覆,只能硬著頭皮從乾坤袋裡摸出一個破舊的衣服當掃帚,把大石頭上的塵土清理乾淨。
然後圍著大石頭就開始拔草。
那邊大掌櫃被小龜咬了幾口也不生氣,見楊昭的一系列打掃的動作有些疑惑。
“你上這種地來了?那石頭兩邊的草可不是什麼靈草,你拔了也沒用。”
楊昭抬起頭訕訕的笑。
“前輩有所不知,我們那習俗祭拜的時候一定要給對方打掃一下衛生。”
若這是一個正經的墳頭的話,楊昭還要捧起兩捧土,給這墳頭翻新一下。
但顯然,這塊大石頭是用不上這番功夫的。
她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大石頭附近半米見方的雜草都被楊昭清理乾淨了。
隨後楊昭觀察了一下太陽的位置和周圍的環境,找了找自己心目中正南的方向,畫了個圈。
她從乾坤袋裡摸出三根引神香點燃,插到了圈裡。
隨後又在乾坤袋裡摸了摸,找出自己放在裡面的零嘴,分了三份放到圈裡。
這也是來的匆忙,要不然,按照楊昭老家的習俗,她還要拿幾份黃紙放到墳頭頂上,用一顆石頭壓著才行。
現在沒有那些東西,也只能簡辦一下。
楊昭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用了個清潔術,招來一個大水球洗了個臉和手,理了理頭上的髮髻。
這才老老實實的站在祭品前面,作了個圓揖,開口就是漢語。
“晚輩楊昭,從赤縣神州而來,雲陽觀的外門弟子,聽聞吳前輩與此處棲身,特來祭拜。”
“晚輩從一年前來到此地才知有開脈起靈一說,也是去年才知修真是真有其事,不是野史話本里的靈異故事。”
她從乾坤袋裡面翻出給張世彬準備的白酒,起開蓋子,繞著大石頭澆了一圈,一邊澆一邊還在訴說現在的狀況。
“我們現在已經沒皇帝了,國內平靜了幾十年,已經聽不到有人餓死之說了。”
她也不管思維邏輯是何,想到哪說到哪。
“現在什麼修真、長生、神魔鬼怪都成了裡會出現的事情。”
楊昭下手沒有分寸,一瓶白酒沒夠,又掏了一瓶續上。
“我能過來純屬巧合,但這個意外也給咱們老家帶來了很大的衝擊,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量把這個衝擊變得平緩一些……。”
兩瓶白酒下去,周圍已經是一片濃郁的酒香。
楊昭自己還在這叨叨呢,忽然聽聲後傳來一道溫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