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現在心中定然憤懣不平,我陪主公小酌幾杯如何?”
劉賢很機靈,深知此刻不宜再替魯肅說話,免得繼續刺激到呂布。
呂布看了看劉賢,點了點頭,“好吧。”
想當初在下邳守城的時候,形勢危急,呂布為了整肅軍紀,凝聚人心,下了戒酒的軍令。
可如今,情況已然大不一樣。呂布本就豪爽好飲,興致一來,跟張飛一樣,就喜歡喝點兒酒來抒發心中豪情。
席間劉賢一邊哄,一邊勸,頻頻向呂布敬酒。
呂布見劉賢一連幾次沒有將杯中酒喝光,不禁開口說道:“子山,不必拘束,你我當一同痛飲,方才盡興。”
劉賢連連搖頭,臉上堆滿笑容,“主公,你胯下馬,踏遍乾坤,掌中戟,抵擋天下,不僅武藝天下無敵,酒量也是人中魁首。我的酒量實在不行,只能勉強坐陪,主公不必管我,可盡情暢飲。”
呂布哈哈一笑,也便不再說什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在劉賢勸慰之下,呂布喝的很盡興。
過了幾日,劉賢又陪著呂布喝了一次,連哄帶敬,這一次呂布喝多了。
呂玲綺恰好路過,見父親被劉賢攙扶著,不由眉頭一皺,面露不悅:“你就不能讓我父親少喝一些嗎?”呂玲綺的聲音帶著幾分嗔怪。
劉賢只是笑了笑,轉過天來,日上三竿,呂布才悠悠轉醒。他揉了揉脹痛的腦袋,還未完全清醒,就聽聞劉賢前來拜見。
劉賢一進門,便開口問道:“主公,你看咱們何時再去拜訪魯肅,是明日?還是再過兩日?”
“什麼?”呂布一愣,誤以為自己聽錯了。
劉賢又重複了一遍,呂布瞪圓了眼睛,面帶不悅。
“我不是說過了嗎?他愛去投奔孫策,且由著他去,我是不會再去見他了。”
呂布的聲音提高了幾分,透著幾分惱怒。
劉賢點點頭,不緊不慢地說道:“從魯肅家回來的時候,主公的確是這麼說的,可是,昨日喝酒的時候,主公對我說,既然孫策能讓其傾心,主公你也能做到,你想再去拜訪一次。”
“這?我真的這麼說了?”呂布有些發懵,皺著眉頭,用力地想啊,想啊,想了半天,依舊沒有印象。
“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呂布的臉上滿是困惑,如同陷入了一團迷霧之中。
“主公,你真的說了!”劉賢加重了語氣,再次強調。
“這……要不還是算了吧,反正去了也是自討無趣。”呂布無奈地嘆了口氣。
“主公,既然已經開了口,又不去,這不太好吧。”劉賢長嘆了一聲,語重心長地說:“主公志在除賊興漢,現在我們已經加入了討伐曹操的隊伍,這個時候,天下人都在觀望,任何一點小事,都不可馬虎。”
“若是主公能展現出求賢若渴的誠意,必能贏得天下人的敬重,這對咱們的大業可是大有裨益啊。”
呂布心說:“我在自己家裡喝多了,然後說了不算,有這麼嚴重嗎?”
架不住劉賢一再勸說,呂布最後實在拗不過,“罷了,罷了,既然說了,那就再去一次,這是最後一次了!”呂布下了很大的決心,帶著幾分無奈。
“好,我馬上準備禮物!”劉賢心中暗喜,臉上卻不動聲色,迅速轉身去安排。
出門後,劉賢打了個響指,“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