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扶身去,深藏功與名!
算了,當初就該想到會如此的,事到如今,也該是走人的時候了。
餘超現在的感覺,就如同被人挖去一塊心頭肉一般難受。
雖然他當初選定文廟作為提煉地點的時候,也有幻想過公園這裡會出現人氣暴漲的情況,但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人多到需要限號也就罷了,那還能解釋說是為了公眾安全著想,可單單這麼一個小景點還專門列出來,需要高票價才能進去,這就有點過分了。
要不是他當初在文廟這塊兒,花費大量因果值提煉出諸如“勤奮好學+3”、“才思敏捷+2”的神效來,這破公園能有今天麼?
漲價?
漲價不可恨,可恨的是沒有分他一筆錢啊!
哎,下次說什麼也不再搞這些事了,心疼的幾乎快要無法呼吸了。
要想再搞這種大事,必須得在自己的地盤上,就跟當初的半邊街一樣,吃虧這種事誰願意啊!
好在因果值開始漲起來了,也算是稍微安慰了餘超一點,只不過鹹魚忘性大,都過了這麼久,強迫症不說沒了吧,感覺也就那樣了,不是那麼強烈需求了。
話說,這些日子以來,餘超雖然還是一如既往地鹹魚著,只是這鹹魚生活質量上出了點小問題。
對於以前的餘超來說,最大的人生追求,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現在呢,錢嘛,夠用就成,平日裡幾乎沒什麼值得花銷的地方。
睡懶覺,這事兒都保持了三十多年,突然睡不好了,這就讓他有些個煩心了。
不是說失眠什麼的,只是或許是因為提煉身體的關係,精神頭十足,熬夜困了睡下去,卻沒過幾個小時就清醒過來,想睡都睡不著,這就尷尬了。
連最後一點樂趣,或者說追求都沒有了,讓餘超這種一心鹹魚的傢伙感覺上天都在針對他。
必須得找點事打發時間啊,要不這日子還怎麼過的下去呢?
無聊透頂了!
或許在外人看來,這樣多好啊,有足夠的錢,只用閒著玩就好。可只有當事人心裡明白,那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事。
這可不是什麼矯情,真的是如此,要不為啥很多老年人明明吃喝不愁,可以說什麼都不愁,偏偏不願意享受生活,而要去找事做呢?
幹啥好呢?
去找蔡友亮?
不行,別人又不是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哪怕受過度化吧,叫來幹啥,沒話可聊啊。
找老譚?
對了,找老譚吧,他現在貌似沒多少事,地產公司那邊聽說也在搞轉讓什麼的。
自從有了半邊街的紅火,還有酒店、小區物業什麼的這些產業加起來夠他享福的了,沒事都在家帶孩子玩呢。
一個電話打過去,老譚似乎正在開會還是幹啥玩意,問了餘超有什麼事,餘超撓著後腦勺不知道該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