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易莜笙自嘲般的笑笑,“一個舞女,能進帥府當個姨太太都不會容易。”
話落就又低頭看書,連珠還在旁絮絮叨叨,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同樣的,書本上的內容也入不了心,腦中想的都是亂七八糟。
這夜孔嵐枉來得很晚,晚到易莜笙以為他定在帥府開的慶功宴上徹夜飲酒狂歡,不會再來了,便獨自去歇息。
哪料半夜聽到扣門聲,她搭上披肩剛把門開成一條縫,門外的人就快速擠了進來,渾身散發的酒氣頃刻間就充盈了整間臥房。
易莜笙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他喝這麼多還跑來幹什麼,就見他快速把門一關,拉她抵在門上,霸道而灼熱的吻快速落下,帶著強有力的攻勢,讓易莜笙差點兒招架不住。
孔嵐枉的目的明確,不會兒就把她打橫抱去床上,瘋狂的落下吻痕,如猛獸,如洪水,敘勢而來,不可阻擋。
易莜笙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推了推他,問道:“嵐枉,你今日是怎麼了?”
他的吻回到了她的耳邊,摩挲一番再道:“我只想要你。”
說話間,已經進入,那衝撞,易莜笙疼來叫出了聲,完全沒有多餘的心思顧忌一牆之隔的易母。
這一晚的瘋狂不知持續了多久,徹底結束後窗外已見有些明亮,易莜笙早已癱軟在了孔嵐枉身上,下面更是如被車裂般的疼痛。
孔嵐枉醉意尤在,只是抱著她不停說著:“小笙,我愛你,我只想娶你……我只想娶你。”
易莜笙好像知道點兒原因了,潘錦繡帶著救孔帥的大功回來了,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在讓孔嵐枉娶了她嗎,易莜笙不用多想都可猜到昨晚那場慶功宴上,多少人對孔嵐枉說了那種話。
世人都羨侯門將府,以為一生衣食無憂便是極好,殊不知,高處最是無奈,諸多事由,不能自己!
易莜笙一張俏臉也顯愁苦,仰起腦袋去吻了吻他的嘴巴,貼著他的耳朵道:“我也只想嫁你。”
他們一直窩在床上,連珠早飯都送不進來,一直到日曬三杆,孔嵐枉才見清醒,撐起脹痛的腦袋問幾點了,易莜笙笑他說:“早飯和午飯都可以一起吃了。”
孔嵐枉看她還沒要起來的意思,不禁疑惑,接著就聽她嗔道:“自己昨晚做了什麼事不記得了嗎,我今天都下不了床了,快去給我拿吃的來,我都要餓死了!”
孔嵐枉揉著她的腦袋笑了笑,吻了吻她的額頭才說:“好,我這就去。”
不會兒孔嵐枉就端來了一碗南瓜小米粥和兩個小包,易莜笙剛想蹭起身子起來吃,他就去把她抱在懷中,親手喂著。
易莜笙笑說我這樣子像不像嬰兒,鴻兒那種才是要人喂的。
孔嵐枉又舀起一勺粥,溫和一笑:“你是巨嬰,永遠有我寵著你。”
易莜笙甜到心裡,胃口也跟著好起來,喝了一大碗。
吃完後,易莜笙才坐直身子認真的看著他,“我這個人呢,雖然事事要強,但是最有自知之明,知道有些東西不可能是我的,我也就不強求,你也不用太為難了。”
她說的是少帥夫人那個位子,孔嵐枉如何聽不懂,聽此他心裡更加酸澀,拉她在懷中,沉聲道:“我只想給你最好的。”
“自古真心最難得,你已經給了我最好的的了。”易莜笙嘴角翹起一個笑容,顯得隨和。
當晚,易莜笙並沒有去百樂門,倒是接到了一個有趣的電話,江封年打來的,第一句卻是要找孔嵐枉。
孔嵐枉懷著好奇接過,對方就說:“我就知道你一定在她哪兒。”
“有事就說。”孔嵐枉對他一向沒啥耐心。
江封年毫不在意,輕快的問:“後天有空嗎?我新廠開業,邀你和小……易莜笙來捧捧場啊!”
孔嵐枉稍稍一怔,隨後就道:“江家少爺的,場子我當然要捧。”
很快就到了那一天,易莜笙著一襲淡綠洋裙和孔嵐枉一起到場,那邊雲集的都是滬都商業數一數二的人物,雖說大夥兒早就知道這個舞國皇后是少帥的女人,但這卻第一次看他們成雙入對的出席公開場合,一時間全部目光都往他們身上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