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我剛捋順了自己的氣息,便聽見了他的這句話,擰著眉頭看向他的同時搖了搖頭、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
我垂著頭轉了一下眼眸,十分沙啞的說道:“你不是不要我忤逆你麼?你不是不要我出宮麼?我搖頭自然代表了我不會答應你的任何要求、”
他似乎愣住了,我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把出宮這件事情說的這麼直白,也拒絕的這麼堅定、
“陌兒,你剛才說什麼?”
他似乎沒聽清,又似乎是覺得不太可能,朝著我壓來的同時咬著牙的問了一遍、
“我說我要出宮、”
他聽到這話就再也沒忍住自己的狂怒,瘋了一般的將我死死抵在牆壁上面,我感受著背部砸在堅硬牆壁上面的巨大疼痛,喉頭處湧上來那一口腥甜的鮮血,趁著他撕扯我衣衫時候將那口鮮血又咽了下去、
方才他與辰王打賭,他賭她不會走,他賭她會一直陪著他的、
他早就知道了無極的藏身之處,只是從未去動過那人。
可是這轉身的瞬間,她就跑來說自己要走,此刻方才被他視為螻蟻的辰王嘲諷的話語在他腦海中響起,他咽不下這口氣,惡狠狠的朝著我咬牙道:“朕給你那麼大的權力,宮內宮外隨時自由出入,共同批閱奏摺,整理國事,就差沒讓你坐上皇位去上早朝了了,我讓你與朕分享這天下,分享這至高無上的權力,你卻還要走?你不要逼我收回給你的一切特權,再一次將你鎖在養心殿裡面、”
吼完這些他才接著撕扯我的衣衫,我苦痛的閉上了眼眸,拒絕的力量根本是杯水車薪,他怒到了極致,將我的手肘抵在我的身側,朝著我問道:“為什麼?你給我一個恰當的理由,你趕緊給我一個理由、”
他有些急躁,似乎聽不到什麼適合的理由就會瞬間發瘋一般,我咬緊了唇,我只是還在醞釀怎麼說,他卻不再對我有任何的耐心、他此刻如同兇猛的雄獅一樣在我體內橫衝直撞的模樣,我只覺得腹下痛如錐搗,比他當初中了媚藥要我的那一次更狠、
“求,你了,好疼、”
他聽到這話停了動作,大掌卻還掐在我的腰身之上,他調整了一會兒氣息,才道:“陌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你剛才說了什麼?”
“我說我要出宮、”
“你!找!死!”
他此刻咬牙說的話語,眸光陰冷而戾氣十足,這一切無一不彰顯著他的狂怒,他渾身煞氣翻騰,再一次朝著我馳騁的力度疼的我已經顧不上一切了,再如何低聲求饒都不行、
我甚至能夠覺出伴隨著我次次低哀的告饒,他更加的變本加厲、
等他結束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腰身的衣襟上面沾滿了鮮血,我瞭然,剛才那麼痛,難怪會流血、
隨著他的抽身而出,沒了支撐的我瞬間就沿著牆壁滑了下來,我探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即使隔著衣服我瞧不見,卻也能感受到上面蠕滿了鮮血
我有些呆愣,這個身體已經真的撐不了多久了、
我瞧見他不過優雅的在我面前蹲了下來,欣賞著我的精疲力盡,我覺得此刻的自己同這些被他扔在地上摔碎了的瓷器碗盞一樣的狼狽,他眼波微轉,陰陽怪氣的說道:“陌兒,你的身體和你的臉蛋一樣迷人,我只怕你此次出宮,那無極他無福消受、”
我的手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猛地攥起,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氣弱到了極點的問道:“你這是答應放我出宮了?”
“當然,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疼愛你了,你都捨得用身體來做誘餌了,朕不答應你,顯得朕太不仁慈了、”
聽到這兒我點了點頭,說了聲多謝皇上、
他輕笑,將我凌亂的墨髮理了理,又摸了摸的腦袋,諷刺至極的說道:“你不過我養的一寵物,跑了就跑了,不過你可得想好了,你走了,他日回來,甚至想見痕兒一面,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如此這樣,你還執意走麼?”
此刻他多麼希望她說她不走,哪怕只是因為痕兒,而不是因為他、
但是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還是說了句多謝皇上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