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些學生鬼在一瞬間消失的時候,我和沈宴已經累得癱坐在地上。
我還好,起碼能動動手,動動腳。
沈宴真是累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他嘀咕一句,“水姐,我終於理解了一句話,彷彿身體被掏空……
我真的是累得要吐了!”
我撇嘴,“你這句話跟哪兒學的?”
“蘇離新開業的酒吧裡,有人這麼說。”
“……”
那地方,可不有人這麼說。
“以後你學什麼話,問我,我給你講,這話不能對外說,人家會覺得你不是好人。”
沈宴哼了一聲,“我為什麼要別人覺得我是個好人?
我只要當我自己就夠了,不要管別人的閒言碎語!”
嘿,我一聽這個,頓時一拍大腿,道:“這個想法可以有,我們要當自己!
話說,你有沒有感覺自己靈氣恢復了些,或者變強了些?”
“沒有!”
我翻了個白眼,還以為沈宴領悟這種,他能有質的飛躍。
但就在我們倆這個狀態的時候,我倆又聽到一聲“吱呀呀”的開門聲。
還有?!
我和沈宴對視一眼。
不不不,不可能的,因為那個班死的學生也沒多少個。
結果,又有從頭蓋到腳的一身黑的傢伙,從廁所緩緩出來。
沈宴聲音都帶著沙啞和一丟丟哭腔。
“水姐……”
我抿緊嘴,伸手護著沈宴,狠狠地盯著那傢伙,道:“你是……那個銀白髮的男人,對吧?”
那傢伙站定。
然後笑著拉開黑布,道:“邱水,你挺聰明,那你要不要猜猜,我出現在你面前,是什麼目的?”
“殺我。”
這個男人一定像以往一樣,躲在暗處,觀察著我們,觀察著一切。
然後就等我們進來,在殺掉學生鬼力竭後,出來收割。
不然我想不到他把我們困在這裡的理由。
銀白髮的男人笑了一聲。
“我說沒說過,我喜歡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殺你呢?”
他伸手一指,臉上的笑容還在,但卻說出冰冷的話。
“我要殺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