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某人這是在吃醋了?就因為那人頂著一張他曾經的臉?
我笑了他一句:“真酸。”
卻被他掐住了腰,光天化日之下,他的手肆無忌憚在我的腰間摩挲,我紅了臉,還不動聲色的瞄了眼俞健賢,生怕被人看到這不雅的一幕。
說實話,雖然知道那個人是白昊天,但是他頂著一張屬於葉非情的臉,真的讓我覺得彆扭,很容易讓我恍惚,然後開始想以前的那個葉非情。
我好笑的斜了他一眼沒搭理他,去關心俞健賢:“你還好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畢竟那是一個高爾夫球啊,那樣飛過來,雖然是墜落的時候吊在他胸口的,可畢竟還是帶了力道,那樣狠狠的砸在他的胸口,光是想想我都覺得疼。
葉非情有些不高興起來,他皺眉,冷不丁的瞧了眼捂著胸口臉皺成了一團的俞健賢:“他死不了。”
看了眼時間,一見都已經中午了,也不管俞健賢,他擁著我說:“中午了,我們去吃大餐。”
一聽吃大餐,見我們走了,俞健賢頓時來了興致:“這會兒想扔下我了?沒門兒!”
葉非情頭也不回,拉著我的手加快了速度:“甩掉他。”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葉非情卻一下子頓住了。
他清冷的視線落在他的車上,臉色暗沉。
我愣了一下,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就見他的車,四個輪胎的氣都被放掉了。
隨後追上來俞健賢笑了起來,洋洋得意的說:“你求我啊,如果你求我我可以考慮帶你們回去。”
葉非情似笑非笑的瞧了他一眼,俞健賢一愣,當他看見不遠處,他的車胎氣也被放掉的時候,整個人都不淡定了,“靠!搞什麼!”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只是,白昊天這樣做未免太孩子氣也太幼稚了一些。
我捂著早就已經空空如也的肚子:“我們現在怎麼回去?”
這個高爾夫球場,四周風景如畫,顯然城區內不會有這樣的地方,這裡離城區有十好幾里路,因為不是城區,所以計程車也很難打,這麼遠的距離,難要走回去?
葉非情先是給人打了電話,讓人來接,這才又給拖車公司打去電話,讓他們把車拖回去。
很快,就有人來接我們了。
葉非情雙手環胸語調悠然的問俞健賢:“想回去?”
俞健賢自然是瞭解他的,一聽他這音調就知道他準沒憋好屁。
他說:“我次不求你!”
葉非情將我塞進車裡,然後對俞健賢說:“那你就在這裡待著吧。”
哪知道俞健賢也沒閒著,先他一步蹦上了副駕駛室。
至於那些跟著我們的幾個保鏢,坐上了另一輛車。
回去的路上,葉非情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南宮瑞打來的,問他與俞健賢的合約談的怎麼樣。
他平淡的給了南宮瑞四個字:“相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