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自己居然被動物嫌棄了!
這跟水澤說的仗劍天涯根本一點都不像,甚至她要受不住了,上個月路過城池,正好小巴哥哥剛走。
她就看見水澤,竟然抓起地上的泥土就往身上抹,還美稱商業機密....
她就呆呆的跟在後面,看著水澤一瘸一拐的跟守衛說了些什麼,就跟著進城了。
那幾天面前的水澤幾乎撞碎了她的三觀,看著他極為真切的哭喊和聲淚俱下的表演,自己都有些望而卻步。
那些人路過之時看向她異樣的眼神,真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雖然這一路上震碎了她的三觀,但也學到了不少,原來臉皮薄真的什麼也得不到,還有水澤那一身奇異的滅妖之術,是唯一能讓她眼前一亮的。
“好,也該收拾一下了,畢竟也快到了”
水澤看著遠處冒著炊煙的村莊,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天色漸晚,二人才到達村莊。
郝月梅看到一名男孩正坐在村口,快步跑了過去。
“小朋友,你們村莊有沒有客棧呀”
誰知道這男童竟眼神呆滯,看了看面前的郝月梅,面露疑惑之色,那一雙眼渾濁的讓人看上去心中一緊。
見他沒有回覆,郝月梅還想再問問卻被水澤攔了下來。
“好了,我們直接進去吧”
“可是...”
她不解的轉過頭,卻發現水澤已經進去了,又看了一眼呆呆的男孩,連忙跟了上去。
村子裡的建築不是很多,家家的院子也隔了幾米遠,可那一陣陣的藥香吸引了水澤的注意。
咚咚。
院門傳來聲響,於晨醒放下手中的碾子,抬起頭。
“誰呀?”
院門開啟,她就看到了面前滿臉汙垢的二人,女孩汙頭垢面,扭捏的有些不好意思,倒是那個男的一臉的衰樣,卻戴著一個道家的帽子。
那是水澤敲門之前,在郝月梅的驚訝之中從懷中掏出來的,甩了甩就戴在了頭上。
驚訝過後也算恢復的快,畢竟水澤從懷裡掏出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都無所謂了,自己已經習慣了。
於晨醒想了想確定沒見過他們,輕聲問道。
“您二位是?”
水澤見她警惕的握著門栓,眉眼一挑道:“前方戰事過於緊張,道觀被惡人佔領,不得已才到這邊,想問問可不可以借宿一宿,不然洗個澡也可以,讓我們繼續趕路。”
“您看”
水澤可憐兮兮的拉過郝月梅,“這孩子的父母都被那群人殺掉了,我見她可憐才一同去往北方”
說著水澤輕輕釦了一下,郝月梅手臂的細肉。
她也面露愁容一臉的哀色。
於晨醒想了想,又看見水澤身旁的女孩那般可憐的樣子,有些不忍。
“可以,不過你們只能住在客房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