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酸,”感覺到手臂的熾烈痛感,白孤嘀咕著,揮動手臂將萬·奎斯德狠狠甩向白蘭地,“揍他。”
白蘭地心領神會,上前一腳踢向男人的臉,將他狠狠踩在了地上。
腦袋受到劇烈衝擊,萬·奎斯德昏死過去。
“他是什麼人啊?”白蘭地放下腳來,向白孤問道。
“是個白痴,”白孤撇了撇嘴,“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入侵到老大辦公室裡,不過看起來根本不是什麼厲害角色。”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一群常規隊員已經趕了過來,舉槍瞄準了入侵者。
“連你都沒有發現他麼?”白蘭地叉著腰,感到不可思議。
“啊,”雖然有些不想承認,但白孤還是翻著白眼點了頭,“確實是沒有察覺到,不知道是用了什麼奇怪的手段。瞬移?”
“不是瞬移……”此時,趴在二人腳下的萬·奎斯德忽然抬起手來,“不要在我躺在地上的時候自顧自聊天!”
白孤與白蘭地向後撤身,常規隊員們的彈雨傾瀉而下,被洶湧冒出的酸液盡數擋了下來。
“真是失態啊,”男人站起身來擦了擦鼻血,抬頭看向站在高處的龍敖,“特戰組的待客之道,一般人還真是消受不起。”
龍敖看著被團團包圍的敵人:“希望你口袋裡有足夠的錢作牆壁和地面磚的維修費用。”
奎斯德笑了一聲,扭頭看向白孤,“銀色的頭髮……你是白狐?”
“改名了,白孤。”白孤說著,一擺手甩出紫色的長刀來——自從懷特一戰後,他對於邪神力量的使用愈發的得心應手。
“無所謂了,這不是我需要關心的事情,”奎斯德撣了撣皮衣上的灰塵,猛地對著白孤伸出手去,“而是給你刻墓碑的人應該關心的事情!”
白孤看見奎斯德張開的手掌上顯露出一隻眼睛的紋路。
異樣的牽引感出現在白孤胸前。
“來吧!”男人興奮地瞪著白孤,他在等待奇蹟,“Agnostos Theos!Jetzt öffne deine augen!”
強烈的氣浪從白孤與奎斯德之間爆發出來,將白蘭地狠狠推了出去。
“搞什麼鬼!”
白孤感覺到,自己體內有東西在慢慢溶解,而奎斯德手中那個注視著自己的眼睛,似乎正打算從自己的體內將溶解的東西抽離出來。
“你的能力!!”奎斯德的臉上顯露出狂妄的神色,“現在歸我了!”
“那怎麼可能呢。”白孤撇了撇嘴,身體猛地一沉。漆黑的能量從他體內激盪而出,將那緊緊牽扯自己的力量給硬生生給震散開來。
“什麼!”奎斯德臉上的狂妄瞬間化散,似乎不能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
“難怪你敢隻身創我們的大本營,”白孤收起了自己的邪神權能,“你們有掠奪別人能力的手段吧。”
話音一落,木易從遠處射來的子彈“砰”地打斷了奎斯德的手臂。
“呃啊!”血和酸液從男人的斷臂出潑灑出來。
“為什麼沒用!難道是大人騙了我嗎!!”
白孤上前一躍,踩著奎斯德的肩膀將他踢翻在地。
“騙沒騙你不好說,不如你先跟我聊聊剛才的事情?”
男人被白孤踢翻在地無力反抗,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我沒有騙你啊。”忽然,白蘭地身後傳來了另一個聲音。
沒有絲毫的猶豫,白蘭地回身一腳踢在了來人的側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