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聽到了縈嵐的聲音,葉審終於又回頭看了一眼。
“幹什麼?”
縈嵐擦了擦眼淚,撒嬌一般地衝葉審說道:“我真走啦!”
點了點頭,葉審衝她揮手:“快走吧!再不走我讓黑騎把他們全殺了啊!”
說完,在縈嵐的注視下,葉審走進了基地。
“您想通了?”葉寒酥追上葉審,一臉壞笑問道。
“我能怎麼辦?難道再找下一個懷特·克羅嗎!”葉審沒好氣地回答著女兒的問題,“何況那小子救了我們,我總不好一扭頭就讓你們把他殺了吧!”
“不過先生啊,我覺得顧忘川那小子還不錯啊,”李遊書插嘴道,“你不覺得他很有涵養麼?一看就是個讀書人的樣子。”
“而且很溫柔,”鬼牌也為顧忘川辯護道,“跟他對戰一次就能感覺出來。”
“很聰明,有天賦,”墜星接過鬼牌的話,“我覺得他是能殺死我的可能性之一哦。”
搖了搖頭,葉審太高聲調壓過手下的呼聲:“好啦我知道啦!我也承認顧忘川是個很不錯的小子!真是的,他是不是在羅馬請你們吃過飯啊,你們都這麼護著他。”
聽著葉審雖然生氣卻異常輕鬆的話語,黑騎微笑著。
先生,顧忘川確實有這樣的魔力。李遊書、凌寒,包括我,所有與他交手的或並肩作戰的人都能感受的到,他有著一種超絕的魅力,讓人們賞識他、靠近他、擁護他——這個年輕人註定不會度過平凡的一生。
……
在黃昏斜照的光芒下,無銘的戰機在天空中飛行著。
“終——於——結——束——啦——!”高呼著,白狐一個鯉魚打挺從座椅上騰身而起。
但其他人並沒有他這樣的充沛活力——木易的肩頭被貫穿、顧忘川的側腹被剜去一塊、星辰的小腹被捅傷,縈嵐與安德烈正在為他們療傷。
“你給我安靜一點!”衝白狐豎起中指,安德烈罵道,“這麼長時間你都跑到哪裡去了!”
“倫敦啊。”
“你去倫敦幹什麼?”
“回家取東西不可以啊?”
“你家住在倫敦?”
“對啊,”白狐點了點頭,“從倫敦回來,就發現基地已經被攻佔了,你們啊你們,一幫草包!我不在竟然連基地都守不住。”
“你不要打岔,”雖然左肩被打穿連同左臂都不能動彈,木易卻十分好奇地用右手指了指白狐,“你為什麼家在倫敦?”
停止了手舞足蹈,白狐看著看了看木易,又看著注視著他的朋友們。
終於,他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們是不是都很好奇,我是哪來的?”
眾人對視了一下,紛紛點頭。
看了看戰機外的日光,白狐摸摸腦後勺。
“那就講給你們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