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媽就有啥不要臉的閨女……”
任桂花開始國罵,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魏程程偷偷揉了揉胳膊,肯定又打青了。
她不懂,明明已經這麼多年不來往了,她媽媽為什麼還這麼執著?
“有見到其他人嗎?”
任桂花突然問。
“沒……沒有。”
魏程程下意識的搖頭,尤其是想到那個看起來沒比表嫂大幾歲的叫做林曉花的女人。
在這個村裡住,她當然知道林曉花是誰。
那是個很溫柔的女人,哪怕知道她是誰的女兒,也沒有對她怎麼樣。
“哼,她林曉花別看現在有錢,日子不一定過得咋樣呢。
男人有錢就學壞。
楚天南人家是大老闆,能看得上人老珠黃的她?
現在外面不一定養了多少個呢。
林曉花那個村姑,一輩子都是個村姑,別以為她住在城裡就能咋地啦。
我一輩子看不起她……”
又是滿嘴的國罵,當年那個還只知道耍點小心機的任桂花,如今潑婦起來自己都害怕。
魏程程一時間有些恍惚。
想到那個說話的時候臉上總是掛著笑的溫柔女人,實在是跟母親嘴裡那個“粗鄙的村姑”聯絡不起來。
終於下定了決心,魏程程做了一個讓她永不後悔的決定。
而遠在山角的別墅裡,念慈摟著一臉倔強的媳婦哄著。
“就是沒見過面的親戚,說是表妹你也知道啥情況。
天地良心我根本沒有多看她一眼。
你這咋就生氣了呢?”
說好了這都開始商量結婚的事兒了,突然就變卦了,念慈心累啊。
他這未來媳婦啥都好。
就是這愛吃醋的毛病到底是隨了誰呢?
好吧。
無論是隨了那對夫妻哪一個,那醋罈子都不小。
事實證明,念慈的理解是對的。
林曉花一腳把楚天南從沙發上踹下去,“一邊罰站去。”
某個外人眼裡溫柔的女人,這會兒脾氣很大。
看到魏程程,林曉花自然不會對一個孩子怎麼樣,可是想到自己當年受的委屈,脾氣就來了。
楚天南也是心累。
這女人怕不是更年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