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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深霖說,本來還覺得有沒有錢無所謂,為了你這句話應該儘量不讓自己破產。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問,你還真會破產?
他拍了拍我腦袋說,任何商人都會破產,只是看誰的行的穩,和來得早,還有破產到什麼程度。
我問,比如呢?
他想了想,比如一個富商破產後,自己手中還剩一套別墅一輛車存款兩百萬,在平常人眼裡他依舊是有錢的,可在他眼裡卻覺得自己窮的不能見人,所以結果是選擇自殺。
我想到假如有一天許深霖破產後的模樣,越發覺得慘不忍睹了,立馬在那裡鬧騰著,你要破了產,我真不會喜歡你。
他好脾氣的笑了笑,沒在說話。
如果他和江南城註定有一個會失敗,永遠都不能是他,絕對不是他,我在心裡這樣想著。
原諒我的自私,我沒辦法看著許深霖變成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他那麼驕傲,怎麼能夠什麼都沒有,所以這段時間就算有再多的委屈我都不能抱怨,我要試著去相信他。
就算他贏了後,他身邊站的人不是我,這樣也是好的。
我們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我忽然想到自己的手機,在他面前數著他這敗家子到底損失了我多少財產,最後一部手機我還是找宋濂借的錢買的,還沒用上兩個星期這會子又被他弄沒了。
我坐在床上嚷著讓他賠,他一邊給我抹著藥,我脖子上面的摸勻後,他將我從床上一拽說帶帶我去商城買手機。
我換好鞋子,他拿著車鑰匙在那裡等我,我記得以前許深霖每次出門都是配著司機和助理的,連走個下雨天,都有一個人撐傘一個人給他拉門,好大的派頭。
現在只要是我們兩個人,他基本上都沒喊任何人,什麼事情都是親力親為。
我心裡默默歡喜著,至少從這點來說我對於他是特別存在。
他去停車庫提車,我站在酒店門口等他,等了大概五分鐘他開著一輛黑色的車停在我面前,我笑著拉開車門走到駕駛位置上。
他將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收了回來,傾身為我將安全帶繫好,我順勢抱住他的臉在他有些微涼的唇上大大的親了一口,真心實意讚歎的說,歐巴,你體貼。
他笑著把我腦袋輕輕拍了一下,說我沒大沒小,我剛想說我哪裡沒大沒小了,他手壓住我後腦勺唇重重的壓了下來,他的吻有些霸道而急進,吻了大概五分鐘,當他手又開始往我衣服裡鑽,我才知道不能在勾引他了。
因為車子停在車輛過路口,後面一些急著出去的車在後面急躁的按著喇叭,他鬆開我的時候,後面的人幾乎要走上來拍車門了。
我們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他瞪了我一眼,然後極其無奈將車重新發動開了出去。
我坐在一旁對他咧著嘴笑的花枝亂顫。
到了商場的時候,因為是節假日期,人特別的多,我本來還牽著他使勁往人群裡拱,他大概沒怎麼來過這兒多人的地方,眉頭從進來起就皺的死死。
我也不管他,使勁將他從人群裡拽出來,拽著拽著回頭一看發現拽錯人,一個老奶奶正滿臉感謝的笑意對我說這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