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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房間換好衣服後,在鏡子前左右照了照,覺得現在的自己足夠美麗後,才臉上帶著適宜的微笑緩緩推開門。
還好這酒店與配套的家居服,雖然穿在身上沒什麼美感,但我相信這套肥碩的家居服穿出去一定會讓付諾連殺了我的心都有,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波含春,面板光滑,連嘴角都忍不住帶著一絲笑意,和以前那個每天愁眉不展的自己有著很大的區別。
我對著鏡子看了許久,發現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這樣的感覺像是被人賜予了一場完美無瑕的夢,真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有醒來的那一天。
我拉開門的時候,付諾和徐達還有許深霖依舊在客廳商量事情,我緩緩推開門走了出去。
我第一眼看向坐在那臉色發白的付諾,笑著和她打招呼說,付小姐,這麼早就來了,我剛醒來,昨晚真是把我累死了。
付諾臉色有些蒼白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本來就是氣色不好,還是因為別的,但臉上仍舊帶著良好的風度微笑著說,是挺早的,我記得上次在南城哥房間床上見到你的時候,正好也是這個時間段差不多。
她沒有刻意去將某些詞放重,聽上去就像上次在某個小超市便利看見我一樣的口吻,我雙手握緊沒說話,因為付諾很高明打到我七寸。
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然後很是安然的入座,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許深霖將餐桌的電腦放到一旁給我倒了一杯溫熱的牛奶,我看著他並不去接。
他頓了一下,問我怎麼了。
我盯著他手旁邊喝了一半的橙汁,說,我想喝你的橙汁。
他說,我喝過的。
我說,沒關係,又不是沒吃過你吃過的東西。
伸出手把他喝了一半的橙汁端到自己面前,看向付諾目光裡帶著得意的看向她,一口氣喝了個乾淨,許深霖有些無奈,只能接著我手中那杯牛奶喝。
付諾無視我有些挑釁的眼神,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看過我,只是和許深霖說了一些關於這幾年許氏每年的財務稽核報表,還有樓旁開售那天請了當紅藝人來造勢,說了很多,我也是興趣闌珊聽了一些,沒聽一些。
許深霖目不轉睛看著手提電腦上的財務報表,偶爾會看我兩眼,見我盤子裡的熱狗吃完了,順道給我碟子內夾個剛剝了殼的雞蛋,每到這個時候付諾語氣總會停頓一下。
我也吃得開心,誰知道她們談工作一談就是幾個一個多小時,許深霖連著給我碟子內夾了兩個雞蛋,三根火腿,兩片土司,四塊煎的脆香的裡脊肉。
而我無聊也統統都把這些東西全部都給吃了,等我吃到肚子實在有點撐的時候,他順道又給我來了一片西式糕點,我實在不行了,撐著肚子說了一句,夠了,我已經吃不下了。
他回過神來,看到碗內一片狼藉,又看了一下桌上幾乎空了的食物,半響才說了一句,喂順手了。
我,
坐在一旁的付諾忽然把手裡的檔案往桌上一放說,深霖,既然你現在沒時間,到時候我們另外約一個時間在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