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關注的目光過於直白,引起鬱時盛的不滿。
“看夠了?”
“沒有。”醫生下意識脫口而出,說完立馬捂住自己的嘴。說太快說漏了。“不是,鬱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我我……”
剩下的話消失在臥室門前。那醫生已經被歐特助手底下的人給架出去了。
頓時整個房間都安靜了。
“老闆。”
鬱時盛扣好袖口,抬手阻斷歐特助想要說的話。
一邊有條不紊的開口。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每天站在床前說的那些話我都能聽見。現在我要的是他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歐哲表情不太好。
“股東大會還有半小時開始,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鬱寒會接替您的位置。”
沉默不過幾秒,低沉的聲音劃破一室的寧靜。
“是嗎?現在意外不就來了。通知關烈他們,去鬱氏。”
腳步聲漸行漸遠,關門的聲音響起。
幾秒後。
一團白色的毛絨絨的東西從床底滾出來,這鬱家的清潔工就是給力啊!連床底都打掃的這麼幹淨。
若非如此,聞卿才不會委屈自己待在床底。
不吃灰,就是活動空間小。
她現在病懨懨的趴在地板上,全身上下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