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時盛做了一個夢,一個玄幻荒誕又曖昧叢生的春夢。
場景恐怖、懷中人又柔軟的不像話,一切又顯得那樣真實。
夢裡的男女還有了肢體接觸。
猝不及防發生的一切是他從未有過的悸動。
以至於他在睜眼的那一刻還沒從虛幻和現實中連線起來。從床上坐起,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身體某種發生的變化。
有點糟糕。
也是離譜了,生平第一次做和女人有關的夢就這麼刺激,身邊的好友和他年紀相仿的人女友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
也就他活的清心寡慾,不重情愛。
還被好友嘲諷不懂享受。
可在鬱時盛看來,專心搞錢什麼的可是要比找個女朋友快樂多了。如今這種想法,卻因為一個夢差點被打破。
房間靜悄悄的,掃視了一圈屋內的裝潢,確定是在鬱家本家,警惕的心稍稍放鬆下來。手機就放在床頭,鬱時盛側了一下身體想要拿手機。
突然目光定格在床鋪上的某一處。
那是好幾個髒兮兮的貓爪印,十分明顯的印在被子上。
他有些嫌棄的皺眉,與此同時腦海中閃現而過碎片般的片段,可惜在他還沒有來得及串聯起來之時,房門被人推開。
歐哲日常慣例過來檢視老闆身體順便報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誰知推門而入的瞬間看見原本躺在床上都被醫生下了判決書無法醒來的人此刻面色紅潤好端端的坐在床上。
鬱時盛還沒來得及開口,歐特助已經咋咋呼呼的去叫家庭醫生。
一小時後,做完全身檢查的男人換上乾淨的衣服從浴室走出。
外面是等著他的所有人!醫生一臉不敢相信,眼睛發亮的看著鬱家這位年輕的掌權者。
前幾天還奄奄一息,如今不僅醒了,甚至在檢查過後感覺他的身體更加的強壯。
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