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為了照顧我們才弄的床而已。
接著,我們兩人便相安無事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床下樓坐到了沙發上。
“你怎麼起這麼早?”蔚池雪打著哈欠從屋裡走了出來。
“你不也這麼早?”我反問道。
“那不一樣,我就算一個星期不睡也沒事,自從變成殭屍後,吃飯睡覺也只是習慣而已。”蔚池雪說著,一屁股坐在了我旁邊:“想啥呢?跟本宮說道說道。”
“沒想啥,就是在想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國,我有點想家了!”我笑著說道:“這不遠離家鄉不知道,遠離家鄉之後縱使是被當上賓供著,但還是感覺家鄉好。”
“有人供著你還不好?”蔚池雪嬌笑道:“要是有人把我當老佛爺供著,讓我幹嘛都行。”
“那行啊,那咱倆回國之後就結婚,以後我每天拿你當老佛爺供著,給你穿衣穿鞋,給你洗腳。”我笑著說道。
“切,誰說要嫁給你了?”蔚池雪白了我一眼說道:“我先上個廁所。”
說完,蔚池雪直接鑽進了洗手間。
蔚池雪剛進洗手間,張瑾就捂著頭走了出來。
“瑪德,我好像有點上頭了。”張瑾坐在我旁邊說道。
“啥意思?假酒喝多了?”我問道。
“邊去,跟你說正事呢,今天早上睡醒之後腦袋一直暈。”張瑾說道。
“可能是因為地板的問題吧。”我說道。
“草。”聽到這話張瑾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你剛反應過來啊?我就是想跟你說這事,你還裝傻說我假酒喝多了。”
“草,放開!”我一把推開張瑾:“別特麼沒死在安倍建明手裡,死特麼你手裡了。”
正說著,蔚池雪也從廁所走了出來。
“張瑾,早上好啊。”蔚池雪笑著說道。
“大姐,今兒個是怎麼了?心情這麼好?”張瑾笑著問道。
“沒事啊!”說完,蔚池雪臉色一變罵道:“怎麼?老孃心情好你不願意還是咋的?”
“不敢,不敢!”張瑾賠笑道:“我只是想跟姐姐你一起高興高興而已。”
“唔。”蔚池雪摸著下巴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如果半句假話,就一道雷劈了我。”張瑾說道。
這話剛說完,外面就傳來轟隆一聲。
“瑪德,不會真要劈我吧?”張瑾心裡一虛說道。
“看來,你是騙我的咯?”蔚池雪邪笑著看向張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