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術。”安倍建元說道。
“我土御門中倒是有一位易容特別厲害的師傅,相信有他在,給這位小兄弟易容一下,一般不會有人認出來的。”安倍建元笑著說道。
“那敢情好!”張瑾嘿嘿一笑道:“那我就謝謝安倍老哥了。”
聽到張瑾叫安倍建元老哥,我下意識的打量了兩人一眼,這年齡差距,都能當他爹了,還叫老哥。
“看個毛啊看,建元老哥剛才不是也叫你小兄弟了?”張瑾好像能看穿我心事似的,抬頭罵道。
“額。”我一頭黑線。
“好了,今晚你們就住在這裡吧!德海,我們走吧;”說完,安倍建元交給我一瓶藥粉後便起身告辭。
隨後,我們三人把他跟安倍德海送出門之後才返回屋內。
接著,蔚池雪拉開我胸前的拉鍊把藥粉均勻的倒在了那些傷口上。
“你說安倍建元為什麼寧可得罪安倍建明也要幫我們?”做完這一切後,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張瑾問道。
“這還不簡單?就算不救你,安倍建元跟安倍建明的仇恨總有一天也會爆發,反正都要爆發,還不如救下你做個順水人情;現在他救了你,還讓你欠了他一個人情,這麼好的事換成我,我也做。”張瑾白了我一眼說道。
“真是個老狐狸。”我罵道。
“誒,還真別說!他就是個老狐狸。”張瑾吊兒郎當的說道。
“兵,我發現日本的陰陽界水不比我們國內淺多少。”蔚池雪憂心忡忡的說道:“一個犬神都能跟我打成平手,我是不是又退步了?”
“姐們,你知足吧!這犬神在安倍家不知道存在了多長時間了,而且還是集整個安倍家所有的煞氣所形成的的;你能跟他打成平手還不知足?你以為你是司徒神那個變態啊?”張瑾白了蔚池雪一眼:“就算是我,也不一定是那犬神的對手;你這才變成殭屍這麼短時間就能跟他平分秋色,不錯了。”
“唉。”蔚池雪憂心忡忡的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對了,王兵;你的詭術能用出第五招了嗎?”張瑾突然問道。
“可以啊,只要赤霄劍在手。”說著,我臉色一僵:“我的赤霄劍不會丟在安倍建明那了吧?”
“在我這。”蔚池雪說著,從背後掏出來遞給了我。
“沃日,這麼大個東西,你放哪來著?”我驚訝的問道。
“就在我背後而已!好了,我困了;你們繼續聊吧。”說完,蔚池雪上樓睡覺去了。
“你現在能用一下那招給我看看不?”張瑾笑嘻嘻的說道。
“不太好吧?再怎麼說這也是在人家的家裡啊,等到時候打茨木童子的時候我用給你看。”說完,我抱著火隕跟赤霄劍也向樓上跑去。
十分鐘後,我的房門被張瑾猛地踹開。
張瑾一臉不爽的站在門口:“臥槽,一共兩間屋子,你們全給佔了。”
“你淨特麼瞎說,樓下最起碼有三間屋子不止,你告訴我沒地方睡?”我一臉黑線的說道。
“你還有臉說?樓下一間是衛生間,一間是廚房,還特麼有一間是放雜貨的,我睡哪?”張瑾說道。
“沙發不能睡麼?慣得你!你在茅山睡地板的時候怎麼沒事?”我白了張瑾一眼:“除非你打地鋪。”
“打地鋪就打地鋪。”張瑾說著,從床上抽出一張被子打了個地鋪。
其實也算不上地鋪,因為不管安倍家還是土御門都保留了古時候的習俗,睡覺就是睡地板,在地板上鋪一張被子,就那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