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的沒,漾哥餓了!”
“我也有點餓了。”
“哪還有啊,那五花肉不都在第一節課就烤來吃了嗎?”
——【等等我沒聽錯的話,是《烤》?】
“我好像還吃的,我找找嗷。”
“你小子還私藏啊。”
“快點兒的,我餓得花都謝了。”
“找到了!”
“漾哥吃嗎?”
陳漾不帶猶豫的。
“吃!”
幾個人手齊刷刷地攤開,每個人手裡都被倒了一把黑不溜秋的小圓糖,大家一飲而盡。
陳漾砸吧砸吧嘴回味。
“這啥啊,還挺好吃。”
“六味地黃丸。”
“......”
別說,還甜滋滋的。
——【聽說腎越虛的人吃起來越苦,我吃起來是甜的。】
——【呵呵,我吃的比你們都甜。】
王峰看著最後一排幾個笑得歡得跟吃了什麼好玩意兒似的。
決心新同學來了必須得整治一下子班級風氣了,而整治自然就得殺雞儆猴,他看了一眼手錶,距離十分鐘下課。
王峰講課停頓了下,“那這個問題我們請一個同學來回答吧。”
頓時所有人唰得把頭低下去,求阿彌陀佛不要抽到自己。
下一秒。
“陳漾同學——就由你來回答一下吧。”
陳漾一臉懵。
我?
但還是站了起來。
王峰問,“那你形容形容這事的嚴重程度相當於什麼。”
他知道陳漾肯定沒有聽所以故意沒有具體去重複完整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