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溫洋連忙道,“從來沒有過,我跟祁瀚只是偶然在這個城市遇到的,沒....沒有做過任何過限的事情。”頓了頓,溫洋再次問,“你們對祁瀚做了什麼?”
殷鋃戈皺了皺眉,前傾的身體緩緩倚回在了沙發上,“只是下了點藥,死不了。”
溫洋臉色這才鬆緩下來,這時殷鋃戈朝溫洋招了招手,冷冷道,“坐我這來。”
溫洋繃緊神經,走到殷鋃戈身旁坐下,目光暗暗瞥了眼一旁的祁瀚,似乎生怕祁瀚會睜開眼看到這一幕。
殷鋃戈一把摟住溫洋的腰,鼻尖在溫洋脖底狠狠嗅息了一番,像久旱的裂土終於獲得甘霖滋潤一般,殷鋃戈閉著眼睛,露出了難得的享受的表情,最後將溫洋摁倒在沙發上,隔著溫洋胸口的衣服,將臉頰貼在了溫洋的胸膛上。
溫洋嚇的以為殷鋃戈要在這個公眾場合扒自己衣服,最後卻發現殷鋃戈只是將臉停留在自己的胸膛上,彷彿那一小片領域有著他魂牽夢縈的存在。
最終,殷鋃戈帶走了溫洋,溫洋就被殷鋃戈的一名手下半推半拉的拽出了酒吧。
溫洋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沙發上的祁瀚,雖然殷鋃戈說祁瀚不到兩個小時就能醒過來,可在這嘈雜混亂的地方,溫洋還是放心不下。
回酒店的路上,殷鋃戈一直倚在後座假寐,溫洋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拿著手機編輯資訊發給祁瀚,希望祁瀚看到資訊立刻回覆,到了酒店,殷鋃戈去洗澡,溫洋還在焦急的等待祁瀚的資訊,直到最後祁瀚回了一句“你在哪”時,溫洋才將手機關機放在一旁。
只要確定祁瀚平安無事,他就可以安心的暫時消失了。
聽著浴室內的水聲,溫洋開始思索待會兒要和殷鋃戈商量的事,該以怎樣的敘述方式才能避免惡魔發怒。
首先得確認那為期一月的情人期限是否還有效,其次就是讓他跟自己去醫院,自己是否真的換過心臟,這是瞞不過專業裝置的檢查的。
他相信自己胸口的那道疤是曾經車禍留下來。
殷鋃戈從浴室內出來,腰間圍了塊浴巾,寬肩窄腰的身軀肌理健壯,深麥色的面板的善沾滿了晶瑩的水珠,配合那張刀削斧劈般無懈可擊的臉龐,在柔和的燈下很難得給人一種祥和的錯覺,
這樣的殷鋃戈令溫洋高懸的心稍稍落下幾分。
“我想....”
溫洋還沒說完,殷鋃戈就已打斷,“想離開可以,把心臟給我。”
“你...什麼意思?”
殷鋃戈已到床邊,他輕輕捏起溫洋的下巴,眯著眼睛陰笑,“聽不懂?從現在起,想離開我,除非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