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日的逍遙自在,溫洋早已放鬆了戒備,在祁瀚製造的浪漫中,也已淡、化了來自殷鋃戈的威脅,。
如毫無防備的貓咪乍然逢見兇殘的野獸,突然的刺激,令溫洋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下一秒差點從沙發上摔下去。
溫洋踉踉蹌蹌的從沙發上站起身,用力晃著沙發上昏睡不醒的祁瀚,更為驚慌急促的喊道,“祁瀚,醒醒!快醒醒啊!”
如果不是因為祁瀚躺在這裡,溫洋恐怕早在看到殷鋃戈的一瞬間就如踩尾的貓咪一樣一溜煙的跑掉了。
殷鋃戈穿著很休閒,薄款貼身的黑色襯衫,袖口隨意的捲到手肘處,隱約可見從袖口延伸出來的猙獰的刺青。他慢條斯理的為自己倒了杯酒,臉色出奇的平靜,但狹長的雙目卻如深不見底的幽暗,帶著一抹詭異的寒光。
殷鋃戈喝了杯酒,目光緩緩朝溫洋斜去。
溫洋此時正試圖將祁瀚健壯的身軀往自己背上背,滿額急出的汗,一副驚慌失措卻......死不悔改的模樣。
咚的一聲,殷鋃戈將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的桌上,溫洋嚇的鬆開了手,祁瀚的身體從溫洋清瘦的後背滑落,倒在了殷鋃戈的腳邊。
溫洋不知所措,他終於憤怒的開口,但聲音卻不受控制的打著顫音,“你到底把他怎麼了?”
殷鋃戈點了根菸含在嘴裡,慵懶的倚在沙發上,低頭撫摸著中指上的戒指,聲音低沉,“你這兩天都是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溫洋張了張嘴又合上,他望著殷鋃戈眼底的狠戾,顫抖著道,“不...不是。”
殷鋃戈緩緩吐出嘴裡的煙,嫋嫋煙霧中,溫洋突然看到殷鋃戈急轉直下的臉色,心猛然一沉,下一秒就看到殷鋃戈將手中燃著的菸頭火星對準腳邊祁瀚的眼簾摁了上去。
“住手!”
溫洋一瞬間失去了思考,他直接伸手接住了殷鋃戈摁下的菸頭,殷鋃戈雖然是立刻收了手,但最後火紅的菸頭摁滅在了溫洋的掌心,溫洋被燙的痛苦的低叫了一聲,一瞬間臉色慘白。
看著溫洋痛苦的臉色,如一枚細針垂直落在了殷鋃戈的心口一樣,不易察覺的疼後,血管裡卻泛起一陣沸騰的妒火和不甘,他看著溫洋抱著祁瀚的上半身,將祁瀚挪回沙發上躺著,然後一臂護在祁瀚的臉上,再次抬頭望向自己的目光,害怕中卻又有無數保護懷裡男人不受傷的堅定。
這一瞬間,殷鋃戈竟覺無比挫敗,這種感覺就像貼著他標籤的東西當著他的面背叛他一樣。
“放了祁瀚.....”溫洋懇求道,“我求求你.....是我纏著他的,只要你放過他,我...我就什麼都聽你的...”
溫洋的這種乞求對殷鋃戈來說無比刺耳,又像是一種諷刺。
“我再問你一句,你這兩天都是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嗎?”
經歷了剛才的驚險,溫洋再不敢撒謊,“....是。”
“跟他上過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