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小看了看他:“先生不必了,我一向身體很好,這幾日可能是心火太旺,只覺得時時燥熱。”說完遞了杯子給他:“謝謝先生,在下便先告退了。”
木小小剛轉身,就覺得手腕一涼,她低頭一看,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正扣著她的脈門,她一個掌風打了過去,卻只覺得胸口一疼,嘴裡一股腥甜,吐出一口血來,接著她便往下倒去。
木槿臉色一變,托住了那如火般軟軟的身體。
“怎麼回事?”任亦冰從門外拿著食盒跑了進來。
“去準備熱水,她走火入魔,傷了心脈。”木槿皺眉,抱起木小小便進了屋。
任亦冰趕忙點了點頭就跑去準備,木槿解了木小小的衣服,便只剩下了個抹胸,木槿像是沒有看到,拿了毛巾擦了擦她的額頭。
木小小隻覺得冷,一睜眼便看到一個男人正準備抱她,她卯了勁用力去推那人,卻發現自己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雙手去推的動作,在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懸空的時候變成了摟。
感覺懷裡的人摟著自己的脖子,他的動作只是頓了頓,順手撈起外套遮了她裸露的肩膀,便抱了她輕輕放入浴盆,裡面濃濃的藥味,讓木小小的神智清醒了些。
她緩緩睜開了眼,面前的男人正皺眉看著她。
“我怎麼了”沙啞的聲音還帶著一絲的無助。
“你的心法修練的不對,傷了心脈,要清除了胸口的瘀血才行。”木槿又撒了些藥材在水裡。
木小小不再說話,又閉上了眼睛。
“木大哥,還要熱水不?”簾子外傳來任亦冰的聲音。
木槿撩起了簾子便問:“臨玉在哪兒?”
“在梅園。最近這小子一直在唸清心決,像換了個人似的。”任亦冰指了指屋子:“那姑娘沒事吧?”
木槿沉思了片刻。便道:“你去叫臨玉過完來,說我有事找他。”
“是。”任亦冰應了聲。
話說這頭,君臨玉正專心念清心決,簾子就被人掀開,帶進了許多寒氣。
“哎!別打擾我,閃開!”他斜了任亦冰又閉了眼睛,嘴裡哼哼叨叨。
“木大哥讓你去悠然居。”任亦冰一臉鄙視。
“正忙著呢。”君臨玉繼續念著。
“真不去?”任亦冰看著他一臉調侃。
“唉不去不去!”君臨玉一臉不耐煩。
“不去啊!”任亦冰一臉遺憾的樣子道:“不去就算了,可惜啊,多好一姑娘被某人害的,嘖嘖。”
“你煩不煩,有人害人姑娘,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別在這兒瞎叫。”說罷站起身推著任亦冰:“走走!老擔誤我念經作甚?”
任亦冰一看他那遲鈍的模樣,頓時一急,吼道:“你教人家心法,害的人家走火入魔,你還不承認?”
君臨玉一呆:“誰?誰走火入魔?”他改推為抓,揪了任亦冰的衣襟就問:“誰?誰走火入魔?”
“木姑娘啊,現在在悠然居呢,木大哥叫我、、、、、”沒等他說完,君臨玉便一陣風似的沒了蹤影。
任亦冰整理了衣襟,又想了想便笑出了聲。
“你何苦整日捉弄他。”一個男人拿著剪刀走了進來。
“你不知道何叔,小少爺這回是第一次對一件事情上了心,還是一名女子,我若是現在不趁機捉弄一下他,以後怕是沒了機會。”說完就掀了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