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來事情的發展並不太符合他之前的所想,蕭宏圖死了,蕭昊天主動交出兵權替父守靈,而對這一切感到不公平的第一個就是周澤,在聽說蕭昊天回京後,周澤更是主動登門拜訪,
這段日子,宣冉守緒正在苦苦思索著如何才能挑起蕭昊天和周澤之間的矛盾,在聽說凌東舞被蕭昊天帶回府後,他知道機會來了,
狩獵時凌東舞和周澤之間的情誼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現在蕭昊天竟然堂而皇之的將凌東舞帶回自己的府上,這無疑當眾給了周澤一個耳光,奪愛之恨,哪個男人能忍,
兩天前的早晨聽密探來報,晚上週澤欲將凌東舞留在府中過夜,蕭昊天趕到,將凌東舞強行帶走,和周澤之間鬧的很不愉快,幾乎是大打出手,
宣冉守緒暗暗微笑,看看,戰火馬上不就要燒起來了,不用自己動手,周澤和蕭昊天自然反目,而自己將來可以藉著周澤的手,輕鬆的將蕭昊天除掉,
正在宣冉守玄龍顏大悅的時候,又有人來報:蕭昊天當年南征時帶回來的那個孩子竟然是凌東舞生的,
蕭昊天,周澤和凌東舞的關係變的越來越錯綜複雜,令人費解,而蕭昊天的二夫人羅質族長的女兒知道這個訊息後,也幾乎崩潰,
宣冉守緒不管這些,他只知道越亂越好,越亂對他才會越有利,他現在的目的就是要除去蕭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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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樹自從見到凌東舞后,就粘著她不肯離開,而凌東舞也因為自己這些年竟然把這個孩子忘的一乾二淨心中愧疚,對這個孩子極盡所能的好,竟然真做的如同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孩子喜歡一樣,
凌東舞聽玉樹用那麼熱切的語氣管自己叫孃親,就知道這個孩子一定知道夏茗錦不是自己真正的媽媽,而小孩子在心裡都對自己的媽媽都有著無比熱切的嚮往,於是她就應承下來,
她將玉樹摟進自己的懷裡,憐惜的撫摸著他的頭髮,臉頰,突然想到玉樹怎麼會認出多年未曾見過的自己,於是俯下身子問道:“玉樹,你怎麼知道我是你的孃親,”
小玉樹機警的四處看看,見蕭昊天站在他們身後,於是伏在凌東舞耳邊小聲的說:“阿爹的書房裡有你一張畫像,我經常看見阿爹看著那張畫像出神,我問阿爹上面的人是誰,他就告訴我那個人是我的孃親,還告訴我,我的名字就是你取的,”
凌東舞對小玉樹嘴裡說的這張畫像產生了好奇,對小玉樹說:“走,你帶我去看看,”
小玉樹回頭看看蕭昊天,蕭昊天其實早聽見了他對凌東舞說的話,於是對他們二人微笑著點頭,小玉樹歡呼著拉著凌東舞就往蕭昊天的書房跑去,
凌東舞被玉樹拉著進到蕭昊天的書房裡面,蕭昊天的書房有三大間,在最裡面的屋子裡,牆上掛著一幅畫,那幅畫有真人大小,畫紙是一種非常特別的薄紙,柔韌性非常強,不易磨損,
畫中人可不正是凌東舞,凌東舞在看見畫上的自己時都心裡一片空白,張著嘴巴一時說不出話來,畫中的女子笑容寧靜,眼波流轉,綵帶飄然,作畫的人一看就是高手,筆法精妙,顯然是用了很大的心思,真是栩栩如生,生動傳神,
凌東舞看著被美化的自己,有些扭捏的不好意思起來,回頭看見蕭昊天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後面,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這幅畫是誰畫的,”
“怎麼了,畫的不好嗎,”蕭昊天微皺著眉頭,緊張的問道,
“不是不好,是太好了,這哪裡是我,連我本人都認不出來這是我,這,這也太美化我了,讓我這個真人簡直無地自容了,”凌東舞看著這幅畫真的是有些自慚形穢.
蕭昊天一聽她是因為把她畫的太美了,舒了一口氣笑起來:“怎麼會跟你本人不像,這是我叫南詔國最好的畫師畫的,在他作畫前,我叫人安排他跟在你附近半年有餘,細細揣摩了你的神韻後才下筆的,如果畫的不像,玉樹怎麼能憑這幅畫將你認出來,”
凌東舞被蕭昊天說的好半天愣在哪裡,為了得到自己的一幅畫,沒想到他用來這麼大的功夫……
玉樹見到凌東舞后,就不肯離開她的身邊,凌東舞覺得自己這樣霸佔著玉樹,是奪取了夏茗錦這些年的心血成果,因為她自己清楚自己不是玉樹的親生母親,更不想讓玉樹離開含辛茹苦撫養他六年的夏茗錦,於是她就帶著玉樹和夏茗錦等人一起坐在花廳裡,解悶似地閒吃著各色鮮果,乾果,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