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就是葉漢也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雖然有關苗人蠱毒的事情都只是傳說,但是葉漢這個人做事一向小心,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因為他知道偏執陰狠的苗人根本得罪不起。
葉漢不願意輕易得罪苗人,垂眸思考了半晌,他取過一張請柬提起筆寫下了幾行字,朝著阿正招了招手,道:
“你將這封請柬送到宋家去,就說我邀請霍小姐和她的朋友中午到葉家做客,記得態度一定要誠懇些,別得罪了人家!”
“葉家和向家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先後送過來的兩張請柬,霍思寧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如果說葉向兩家請的是鴻門宴的話,那兩個送請柬的人為什麼會態度卻顯得很恭敬,似乎生怕她會不高興,連說話都格外小心翼翼。
不知道是不是霍思寧的錯覺,葉家和向家那兩個送請柬的下人好像很怕她,在遞請柬的時候手都有些打顫,見她接了請柬,立刻退開離她至少一米遠,好像她會吃人一樣。
她是洪水猛獸還是白堊紀恐龍?霍思寧有些無語,她從那兩個送請柬的人眼中隱隱地看到一絲恐懼。
霍思寧不知道,因為她給葉榮斌和向氏兄弟下的那點癢癢藥,就讓葉家和向家誤以為她跟苗疆巫蠱有什麼關係,為此心生忌憚,不敢再輕易招惹她。
不過算算時間,霍思寧也知道那三個人身上的毒肯定已經發作了。
葉向兩家這麼做,想來是知道葉榮斌幾人中的癢癢藥她下的手了。
他們這麼做的意思很明顯,是在向她示好。
這讓霍思寧感到很好笑,那癢癢藥過半個月就會自動消除,只要葉向那三人能忍得住這番煎熬,到了時間自然不藥而癒。
不過這樣也好,成王敗寇,這個世界上,永遠只有強者才能站在食物鏈的最頂端。
葉漢向金生這些人都是舔著刀子過日子的人,閻王殿進的次數多了,也沒有什麼是他們害怕的了。
但是那癢癢藥卻是不同,死或許並不讓人感到恐懼,但是晏楓配製出來的癢癢藥卻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只有晏楓自己才能配出解藥,其他醫生對此束手無策,根本無可奈何。
霍思寧心中很清楚,給葉家向家一點教訓,才能嚇住他們,從而讓他們少出點么蛾子。
所以她決定先晾晾那兩家人,讓葉向兩家以為那藥除了她之外沒有人能解,就能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等到葉榮斌三人感到恐懼,然後再解掉他們身上的毒,這樣才能讓他們有所顧忌。
在霍思寧收到葉向兩家的請柬的同時,賭王那邊就同時收到了訊息。
得知了葉榮斌向振華三人被下了蠱毒,奇癢難耐而且無藥可醫,如此可怖的症狀令賭王都變了顏色。
好半晌,他才定定地看著四夫人,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