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海港的時間才凌晨四點多,早就有車隊在尖沙咀等著了,霍思寧等人被送回了酒店。
一進房間,霍思寧就直接將身體摔到了床上,很快就睡著了,這一場驚險的賭博帶給她的不僅僅是刺激,還有疲憊。
其他人都興奮得睡不著,尤其是蘇青青和白亦珊,對於昨夜發生的事情仍然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
與宋氏的勝利與輕鬆相比,葉家和向家兄弟的境遇就完全可以用幾個字來形容,屋漏偏逢連夜雨。
剛剛回到葉家,葉榮斌就將公海賭約上發生的事情稟明瞭葉漢,葉漢的臉色很不好看,雖然沒有直說罵他,但是言辭中間都在數落葉榮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葉榮斌知道父親的脾氣,一個字都不敢反駁,但是心中卻憋著一股氣,聽著父親說教了半個小時,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睡了一覺,到上午七點多,葉榮斌還在睡夢中,就迷迷糊糊地感到手臂上某處面板瘙癢難耐,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撓,不想一撓之下,手臂上就浮起了一片片紅色的疙瘩。
越撓越糟糕,很快整個渾身都不得勁了,等到葉榮斌癢得受不了了直接從床上爬起來時,不只是他的手臂,還有他的前胸後背,大小腿,甚至臉臉上都起了大大小小的膿包。
“這是怎麼回事?!”
葉榮斌看著鏡子中那張可怖的臉,長面長滿了暗紅色疙瘩,不只是臉上,渾身都是。葉榮斌禁不住打了個寒顫,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和葉榮斌的處境一樣,向氏兄弟從睡夢中癢醒,看到那一身的疙瘩,都嚇了一跳,立馬就將家庭醫生召了來。
向家的家庭醫生是從事中醫的,一直在給向金生做治療護理,看到向氏兄弟身上那些可怖的暗黑色疙瘩,禁不住就皺緊了眉。
他從醫三十多年,從沒見過如此奇怪的病症,給兩個兄弟開了副藥吃了下去,卻發現一點效果沒有,該癢的還是癢,而且越撓越癢,越癢越想撓。
“來人,把兩位少爺的手綁起來。”
那個醫生在想了想之後,找保姆尋了兩根繩子將兩人的雙手反綁起來,讓那兩人沒有辦法撓到那些疙瘩。
向氏兄弟這下渾身瘙癢難耐,偏偏又碰不到,頓時就急了,若不是看在那醫生是長輩,他們早就破口大罵了。
“這是怎麼回事?”
向金生一大早被保姆叫了起來,看到客廳裡兩兄弟的慘狀,雙目中露出了駭然之色。
“他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同時長了一身疙瘩?”
那醫生一聽到“同時”二字,頓時一驚,著急地問道:“兩位少爺夜裡是去了哪裡?”
向金生是個通透人,見醫生這麼問,他就馬上明白了癥結所在,連忙讓人聯絡葉家,很快葉家那邊就有人回覆,葉榮斌也有相同的症狀。
向金生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宋家贏了賭約也就罷了,居然還要做如此陰毒之事,難道是欺負他向家沒人?
“欺人太甚!宋家真以為我向金生是軟柿子,可以任由他拿捏?!”向金生猛拍桌子,怒不可遏。
那醫生見向金生轉身就要打電話找人對付宋家,連忙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