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霍小姐你手裡一定有秘方,不然,你救不回我的那盆素冠荷鼎,也不可能壓制著你的那盆樹上蘭遲遲不開花,到了蘭展上亮相後才解開禁制。”
“我對霍小姐你手裡的技術不好奇,但我猜,霍小姐你一定有什麼特殊的辦法,能夠讓我的那盆新品蘭提前成熟,改變花期。”
嶽星河的臉上滿滿的都是篤定,但這一切,他表現得十分坦蕩自然,甚至將他內心裡的野心欲|望一點都不遮掩的表現了出來。
但嶽星河越是這樣不加掩飾,霍思寧反而一點都不覺得生氣和心驚,反而鬆了一口氣。
她早就料得到,她救下那盆素冠荷鼎,肯定會引起專業人士的懷疑。
嶽星河養了這麼多年的蘭花,怎麼可能看不出這其中的蹊蹺,但是他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只是希望能夠得到她的幫助和支援。
嶽星河的確是個君子,哪怕他追逐蘭展的冠軍這個稱號,但他所做的一切都坦蕩蕩,沒有摻雜半分多餘的小心思和小手段,這樣的人,霍思寧還真不反感,甚至不知道如何拒絕。
霍思寧遲疑著,沉默了半晌也沒有開口說話。
嶽星河的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他很害怕會聽到霍思寧說出否定的答案。
但是很快,他就聽到霍思寧說了一個字:
“好!”
嶽星河頓時大喜,顧不得多說,他就立刻給那邊房間裡等著的杭彥凌打電話:
“把東西搬過來吧!”
霍思寧挑了挑眉,對嶽星河這樣野心勃勃又如此信心滿滿的作品,她還真有幾分好奇,想知道嶽星河這幾年潛心研究出來的,到底是什麼驚世駭俗的品種。
很快,那邊杭彥凌就帶著一盆蘭花來敲門了。
顧敘快速地開啟門將人讓羅佬進來,杭彥凌進來之後,徑直就將那盆花放在了霍思寧和嶽星河坐的沙發茶几前。
嶽星河也沒有賣關子,直接就將那個花盆上面的布罩給扯開了。
一看到裡面亮出來的花卉,饒是霍思寧早有心理準備,也不自覺地縮了縮瞳孔,整張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震驚和狂喜。
“這是……!”
嶽星河笑著點了點頭,
霍思寧內心激動,感覺渾身血液都快速流動起來,她忍不住朝著嶽星河那邊翻了個白眼:
“虧我還想著怎麼去算計方泉強,甚至打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把他那盆不知所謂的龍袍給毀了!結果你居然給我弄出來了這麼個妖孽!”
“有這樣的東西在手裡面,你早說啊,要早知道你有這樣的好東西藏著,我還費那個什麼勁兒,直接讓你上就行了,何必去替你當這個擋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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