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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寧倒是沒有料到,網上會對她的新聞這麼感興趣,但這些都不是她關心的事兒,她也早就已經對媒體免疫了,他們搞出來的新聞是贊還是黑,霍思寧也根本不在意。
不過,讓霍思寧沒有想到的是,在她回到酒店後,嶽星河就已經直接來找她了。
霍思寧以為嶽星河是在關心今天在蘭展發生的事情,還想著跟嶽星河描述一下,最好是將方泉強落荒而逃的狼狽樣子講給嶽星河聽,讓他能夠也跟著高興高興,至少也能讓他覺得出了一口氣。
但是,她還沒開口呢,那邊嶽星河卻像是猜到了她要說什麼一般,直接就打斷了她的話頭:
“霍小姐,我不是為了今天蘭展的事兒來找你的。”
霍思寧頓時默了,看了嶽星河一眼,才有些納悶道:“那嶽先生您來找我是為了?”
嶽星河抬起頭來,目光定定地看著霍思寧:
“霍小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一屆蘭展的冠軍,你勢在必得,一定要拿到手嗎?”
霍思寧一愣,旋即就搖了搖頭:“嶽先生為什麼問這樣一個問題?我想我表現出來的已經很明顯了,我雖然是代表我的母校來參加這次的蘭展的,但是我一開始並沒有想要在蘭展出風頭的想法,只要這一次我們學校別在蘭展上連一點水花都沒有就成。”
“發生這些事兒,到今天這一步,也並不是我早前就能算計得了的。”
“我跟方泉強的對賭協議您想來應該也已經聽說了,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把方泉強給摁進泥裡。”
“他是個禍害,絕對不能留!”
“只要不是方泉強拿冠軍,哪怕最後冠軍不是我拿了,那我也無所謂,頂多就是那份對賭協議宣佈無效而已。”
嶽星河原本繃著的一根弦這才鬆懈了下來,眼神裡的緊張和擔憂散去,只剩下慢慢的期待和野心。
“若是這樣的話,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霍小姐願不願意幫我一個忙?”
霍思寧面上表情一頓,有些不解地看向嶽星河:“不知道嶽先生說的請求是?”
嶽星河笑道:“霍小姐應該還記得,我之前在跟你們吃飯的時候,提到過的我這幾年研究的那盆新品蘭吧?”
霍思寧心下一動,驀地抬起頭來:“嶽先生……”
嶽星河點點頭:“沒錯,我手裡的那盆蘭花,還是半成品,花柄剛剛長成,本來我都已經打算好了明年再帶著這盆蘭花來參賽的,沒想過要提前把它亮出來。”
“但是今年出了這樣的事兒,我也不得不拼力一搏了。”
“我也吃了幾年老本了,的確不能再這樣繼續,如果霍小姐對這次的蘭展冠軍並無執著追求的話,我想著,能否將這次蘭展的冠軍,讓給我的那盆新品蘭如何?”
“我知道我的這個要求,可能有些過分,但霍小姐請放心,那盆新品蘭,我會以與霍小姐合作的名義參賽,不會讓霍小姐吃虧的!”
霍思寧啞然失笑:“我對這個倒是不怎麼在意,但是嶽先生,您的這盆蘭花,不是半成品嗎,你確定你的這盆花參賽後,就能奪冠?”
嶽星河的眼睛定定地望著霍思寧:“如果這回沒有遇到霍小姐,我的確沒有這樣的自信和野望,哪怕這回在方泉強的手裡吃了虧,我也只能灰溜溜地迴盪山,只能蟄伏一年再戰。”
“但是遇到了霍小姐,這幾天發生的事兒,讓我產生了這樣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