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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我就說過,方泉強今天肯定會按捺不住,把他的底牌給亮出來。”
“本來我的計劃,是今天將我那株樹上蘭帶到蘭展上去,但是現在這盆素冠荷鼎已經很明顯被救活了,估計過了明天就能重新在蘭展上面亮相。”
“先生如果介意的話,我的這盆樹上蘭,就不必拿出來了,再等兩天,等這株素冠荷鼎養好了,再拿到蘭展上面去,自然能夠震懾方泉強,同時還能讓網路上的那些陰謀論斷直接打臉。”
霍思寧笑著對嶽星河說道。
嶽星河卻是臉色一變,連連搖頭道:“不不不,霍小姐,這盆素冠荷鼎能夠救活,本身就是你的功勞,我不能這麼自私,你的那盆枯木逢春,比我的這盆蘭花寓意更勝一籌,若是我不知道這盆花的存在也就罷了,既然我知道了,就不應該因為我跟方泉強的恩怨而自私地剝奪了它的存在。”
“它應該出現在蘭展上,更應該被更多的人獲知,不管得不得到冠軍,這是它的權力,我十分真誠的希望霍思寧你能夠將這盆花帶到蘭展上面去,這是屬於您和您所代表的的S大的榮譽。”
霍思寧卻是微微蹙眉:“那您的這盆素冠荷鼎……”
嶽星河此刻心中有一個想法,但這會兒他還沒辦法跟霍思寧提出來,只能是微微笑了一下,道:
“我的花我自有安排,況且就算不拿到冠軍,只要它還活著,就比什麼都重要,能夠有這樣一個結果,我已經感到很滿足了。”
霍思寧見狀也不好再勸,只能點點頭表示認同。
嶽星河從霍思寧的房間裡退出來之後,就焦急地找到了他的徒弟杭彥凌。
“彥凌,你現在馬上回一趟蕩山,坐最快的車回去,替我去辦一件事兒。”
嶽星河語氣焦急地問道。
杭彥凌有些奇怪:“老師,什麼事兒這麼著急啊,咱們難道真的打算退賽,不參加接下來的蘭展了?”
嶽星河搖了搖頭,眼底滿滿的都是興奮和野望:“不,我們不但要參加,還要一步登天,直接將方泉強踩在腳下,不,是將整個蘭花界踩在腳下,讓全世界都看到國蘭的魅力。”
杭彥凌一愣,以為他師父這是沒睡醒還在魔怔著呢:“沒發燒啊,師父你是不是睡覺睡懵了還沒醒呢?”
嶽星河沒好氣地瞪了杭彥凌一眼:“說正事兒呢!”
杭彥凌點頭:“您早上去霍小姐的房間看過那盆素冠荷鼎了嗎,情況怎麼樣啊?比起您說的什麼踩方泉強,這個才更像是正事兒吧?”
嶽星河氣結:“我就是去了霍思寧那兒,才會生出了這樣的瘋狂念頭,不管能不能成功,這是一個機會,咱們不能放過!”
“你馬上回蕩山,把我閣樓上面的那盆花給帶來,一定要快,還有,小心一點,別把花給磕碰壞了!不然我絕對要找你小子算賬!”
杭彥凌這才意識到他師父似乎不是在開玩笑,聽到嶽星河提到他閣樓上的那盆花,臉色不由得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