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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分了,你這人還有沒有三觀,錯的明明是那個侄子,跟這對夫婦有什麼關係?”
“這樣的人居然還有人站出來力挺,真是人心不古!”
“這種時候,就應該召喚昨天在下坎村茶園鬧事的那個英雄,聽說直接把市裡的大官都給招來了,二話不說就把那雷德給抓了!”
“對,連雷德這樣的惡霸那人都不怕,這要是那個人在,像這對夫婦的侄子這種喪心病狂的,通通都弄到牢裡面去!”
“……”
聽到周圍那些人議論著議論著,居然扯到了下坎村茶園的事兒上去了,劉春花心下一跳,眼神頓時閃爍起來,下意識都低下頭去,掩飾她臉上的心虛和不自然。
圍觀的這些人不清楚,她可是十分清楚,昨天在迎風山源鬧事兒,把那雷德和葉鈺海抓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那個侄子吳均。
但現在她想要煽動這些民眾為她討伐吳均,自然不可能把這事兒說出去,不然被喊打喊殺的人,只怕就要成為他們夫妻倆。
嚴禹城是剛剛來到下坎鄉的,自然不清楚昨天吳均一行人在下坎村茶園發生的事兒,所以那些群眾提到迎風山源那個抓走雷德的英雄的時候,他的臉上一片茫然。
但是,他作為吳均現在的代理律師,自然不可能讓事件繼續發酵惡化下去,這對吳均的名譽有損,到時候惹得吳均不高興,指不定就要怪罪他這個代理律師辦事不利,到時候他想要跳槽到美人集團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這樣一想,嚴禹城的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
“你有沒有誹謗,你自己心裡有數。吳先生是什麼樣的人,其他人不清楚,但你這個做嬸子的絕對清楚。”
“別說你對你的侄子怎麼好怎麼優待,光從你們夫妻倆在這大街上就這麼汙衊人,給他潑髒水的舉動,可看不出來你們倆對這個侄子顧念了什麼親情。”
周圍人一聽嚴禹城這話,內心一震,瞬間也有些動搖了。
是呀,這對夫婦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散播不好的言論,這是擺明了要將侄子的名聲搞臭啊,這能是親叔叔親嬸嬸幹得出來的事兒?
有些理智的,再看向劉春花夫婦的眼神,就帶著幾分探究與懷疑,隱隱地覺得他們可能被這對夫婦利用,當槍使了。
劉春花這人胡攪蠻纏的功力,可不是嚴禹城這種文明人能對付得了的,嚴禹城剛剛三言兩語的,就讓旁邊的人對她產生了懷疑,這讓劉春花心下暗恨不已,忍不住抬起頭冷笑道:
“照你這麼說,他對我家幹了這麼多壞事兒,就因為我們是他的親叔叔親嬸嬸,就只能任由他欺負,受了委屈也只能忍著,還不能告發了?”
“這世上也沒這樣的道理吧?他做初一我做十五,他既然敢來招惹我們這樣的人,那我也不怕告訴他,老孃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要不想身敗名裂,就儘快將我兒子給放出來!”
嚴禹城簡直氣炸了,所謂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這娘們兒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但鄉下這種沒素質也沒什麼文化的村婦,他還真沒什麼辦法對付。
他只能衝著劉春花解釋道:
“我是吳先生的代理律師,你再這麼無理取鬧,我們會去法院直接起訴你,你這樣的汙衊行為,是完全可以定罪的,到時候法院最高可以判你們三年的有期徒刑,你們如果不怕坐牢的話,那就儘管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