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情況,那個豪哥瞬間面色大變,氣勢洶洶地看向吳均:
“你做了什麼?!”
那個在地上哀嚎的混混,這會兒已經察覺到他那手臂已經脫臼了,而且骨頭都有可能出現了碎裂的情況,不然不可能這麼疼。
他一方面駭然於吳均的戰鬥力,竟然一招就將他給廢了,一方面又對吳均感到無比怨恨,忍不住就朝著那個豪哥大喊道:
“豪哥,我這手被他折了,這小子會點手腳功夫,不能就這麼放過他,不然往後咱們出去都要被人笑死了,德哥的面子往哪裡放?”
那個混混生怕豪哥忌憚吳均的戰鬥力,就這麼將事情給揭過了,那他這一拳就白受了,所以言語間自然是少不了挑撥和添油加醋。
果然,那個豪哥一聽那混混的話,原本對吳均還有些忌憚的神情,瞬間就變得堅定起來,一臉陰晴不定地看著吳均。
吳均這幾年跟著霍思寧開公司走南闖北的,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所以那混混只一個眼神,他就看得出來這人在打什麼主意了。
他淡淡笑了笑,眼神斜乜過那個混混:
“手都廢了還不忘找事兒,我看剛剛那一拳是揍得輕了!”
那混混聞言頓時嚇得面如土色,一臉驚懼地看著吳均,嘴唇緊抿再也不敢說話了。
沒想到吳均這麼囂張,當著他的面居然還敢威脅自己的手下,那個豪哥頓時覺得丟了面子,不由得冷哼一聲,道:
“小子,我看你面生得很,不是這個村子裡的人吧,我勸你做事兒低調點,乖乖服軟,不然當心惹禍上身!”
吳均聞言面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笑容來,好整以暇地雙手環抱在胸前,看向這個豪哥:
“哦,乖乖服軟,怎麼樣乖乖服軟?”
霍思寧這會兒也存著看戲的想法,站在一旁樂顛顛都瞧著吳均的熱鬧。
能夠徒手擊斃好幾個毒梟的人,自然不會是戰五渣,更何況霍思寧曾經親眼見過顧敘手挑部隊偵察兵,一人戰十個都不是問題。
吳均就是顧敘帶出來的,就算比不得顧敘,也肯定差不了太多,不說一人挑戰十個偵察兵,挑六七個肯定不是問題。
這些混混都是烏合之眾,自然是沒有偵察兵那樣的戰鬥力,所以哪怕這豪哥帶來了二十幾號人,在吳均眼裡面,也不過都是一群渣渣,所以他半點緊張感都沒有,反而出言逗弄起這個混混小頭目來了。
但那個豪哥卻沒能聽出來吳均言語中的戲弄之意,還以為吳均是怕了,頓時抬起頭來一臉傲然地道:
“小子,這事兒也不是我豪哥非要跟你過不去,是你自己不長眼,非要闖到德哥的地盤上來。”
“如果你不想明天就暴屍荒野的話,就老實跟我們回去,聽候我們發落,否則的話,得罪了德哥,絕對沒你的好果子吃!”
吳均裝作驚訝的樣子點了點頭,故意道:
“原來你們說的這個德哥這麼厲害?他是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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