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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中年男人一聽這話,面色瞬間就沉了下來,眼神陰鷙地朝著吳均這邊掃了過來,目光落在吳均腳下那幾株胡亂扔在地上的茶樹上,不由得面色一凝,冷聲問道:
“這是你乾的?”
吳均嘴角勾了勾,淡淡道:“是又如何?”
說著他偏頭看向那邊的保安隊長:
“躲了這半天,就找來這麼一幫烏合之眾?我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是,把你們那個什麼德老闆給叫過來,我有事兒要問他,我看這話,你根本就沒聽進去是吧?”
那個保安隊長還沒說話,被無視的那個豪哥神色就已經徹底冷了下來:
“德哥也是你說要見就能隨便見的?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哪條道上的,為什麼要到這兒來鬧事兒?”
吳均漫不經心地看了那個豪哥一眼:
“你又算哪根蔥?我叫什麼名字,就憑你也配知道?不想事兒鬧大,就識趣點兒,把你們主事兒的給找來,我也把話撂在這兒了,今天這事兒,你們那個德哥不滾過來見我,就不算完,就憑你們幾個,兜不住!”
那個豪哥冷笑一聲,這下坎村是個什麼情況,他比誰都清楚,他可沒聽說過這地兒出過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要知道,在承包迎風嶺這一塊山林的時候,就是他帶人來開發的,這村子裡的所有人他都詳細地調查過一遍,都是一群沒文化沒背景的小人物,根本沒什麼威脅。
這也是他們當初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強買強佔這塊山林的原因。
不是他瞧不起這些村民,實在是這些人都太弱了,只要稍微威脅一下,就跟鵪鶉似的誰也不敢反抗了。
而且以德哥的身份背景,就算出一兩條人命,他也能兜得住,所以這幫人根本有恃無恐。
至於吳均剛剛所說的話,在豪哥這些人聽來,那完全就是笑話。
這下坎村真要有這麼厲害的人物,早幾年前他們來這村裡開挖建茶園的時候,這人就應該站出來帶頭反抗了,根本不會等到現在。
所以對於吳均剛剛說的話,這個豪哥完全不放在心上,先是哈哈大笑了幾聲,旋即面色猛地就沉了下來,一臉鐵青地看向吳均,聲音陰狠地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老蛇,給他個教訓,別弄死了,咱們慢慢玩!”
“是!”
就在那個刺青男身後,一個三十來歲的混混忽然就冒了出來,手裡抓著一根鐵棍直接就朝著吳均衝了上來。
吳均不閃不避,徑直就迎了上去,一隻手就抓住了那個混混手持鐵棍的手腕,另一隻手朝著他那肩膀的某處砸了一拳過去。
不過一拳的功夫,那混混瞬間就感覺整條手臂都失去了知覺,身不由己地就鬆開了手。
鐵棍掉落在地上,那混混面色瞬間一片煞白。
吳均輕輕一抖,那混混就蹭蹭蹭後退幾步跌坐在地上,整條手臂都軟綿綿地垂了下來。
從手臂關節處傳來了鑽心的疼痛,直痛得那混混忍不住地哀嚎,坐在地上打滾,冷汗瞬間就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