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丈夫新婚燕爾,感情也穩定,一個星期沒見到自己的老婆,他擔心的在這羅浮山的處境,怕我吃不消,所以趕來看看,這有問題嗎?”
“怎麼,陳警官不能理解這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情?我覺得您需要談一場戀愛!不然,在您的眼裡面,那些異地戀的情侶千里相會,在您的眼裡也都是抱有別的目的和企圖的1
霍思寧這話說得就不太客氣了,而且聽起來還有些強硬和生氣,顯然是對陳嘯龍將顧敘前來看她的事兒認為是有目的的感到氣憤。
陳嘯龍無法辯駁,那邊的記錄員倒是覺得霍思寧的這個說法很正常,她也很認同,當下看向陳嘯龍的眼神就帶著幾分怪異。
陳嘯龍被霍思的這個回答給氣著了,但是他心裡已經認定了這個案子就是霍思寧做的,所以即便是在記錄員看來非常合理的解釋,在陳嘯龍聽來,也是狡辯:
“我看不止是來看你這麼簡單吧,你丈夫來羅浮山,是助你殺人,然後幫你處理痕跡,製造你不在現場的證據吧?”
這話就有些誅心了,別說是霍思寧,就連一旁的記錄員都不自覺地皺緊了眉,張爽更是直接沉下臉來,衝著陳嘯龍開口道:
“陳嘯龍,注意你的語氣和措辭,你是來問詢的,不是來審問嫌疑犯的!你是在查案,不是在搞推理,請你實事求是,不要帶有個人的情緒和偏見!你越界了1
陳嘯龍被張爽這麼一呵斥,面色一陣青一陣白,但偏偏又說不出話來。
霍思寧的眼神卻是徹底地冷了下來,她可不打算給這個什麼狗屁警察面子,直接就冷聲道:
“陳警官,我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你,讓你這樣針對我。”
“當初在魔都,你就潛進我的家裡試圖私裝竊聽器,要不是我警覺發現了,只怕那竊聽器就要在我家長期駐足了1
“如今在這羅浮山再遇,您又這樣歪曲我的話,看樣子,您對我的意見很大啊1
“先不論別的,我倒是要問您,我一個女流之輩,是如何殺得了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的?”
“另外,我跟那個人無冤無仇,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我為什麼要殺他,我的殺人動機呢?”
“再說了,我丈夫是案發前一天傍晚來到羅浮山的,那個乾屍是什麼時候死的您查清楚了嗎?即便是當天晚上死的,他是什麼時候上山的?總不可能是在我們開古墓之前就已經在了吧?”
“如果他是在我丈夫到之前就已經在羅浮山了,那我無話可說,但這人如果是在我丈夫到羅浮山之後來的呢?請問我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居然能知道這個人什麼時候上山,然後提前就叫我丈夫過來協助我殺人嗎?”
霍思寧面露諷刺之色,看向陳嘯龍的眼神不帶一絲溫度:
“陳警官,您不覺得很可笑嗎?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可不興屈打成招那一套了,您這樣顛倒黑白,可不是正規的查案手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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