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聖也是開啟藥瓶檢視,然後聞了聞味道,開口說:“確實如姚先生說的那般,在放高濃度烈酒之前,放過補氣血的藥。”
“我的藥瓶可沒這麼不講究的,倒是曾經在北隅城的時候,杜仲書被家裡兄弟下毒謀害,我幫他解毒之後,他氣血兩虛,便送了他一瓶補氣血的藥。如今看看瓶子,倒真是那時候用的。”
白若竹說著又從袖管中拿出了兩隻藥瓶,給眾人看,說:“如今我用的都是這種玉瓶了。”
“你說是就是了?誰都想撇清罪責了。”大長公主說道。
醫聖這時不慌不忙的開口,“稟皇上,這瓶子裡不過是高濃度的烈酒,又不是毒藥,如何更給白小友定罪?即便這酒兌水給人喝了,那人也只是醉酒罷了,並不會要人性命,除非喝的人生了重病,不能飲酒。”
“她這個一定沒兌水,喝了就讓人醉的完全不清醒了。”大長公主爭辯道。
這次白若竹開口說:“這樣濃度的酒可無法直接入肚,喉嚨都受不了,我這裡就還有一瓶,不然大長公主親自試試?”
“試什麼試,你是想借機害死我吧?”大長公主完全失控了,突然就朝白若竹撲去,長長的指甲朝白若竹的臉上撓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誰也沒想到大長公主會像個潑婦一樣,在御前動手打人。就在這時,突然一道銀光飛來,大長公主慘叫了一聲,撲向白若竹的身子偏了些方向,然後摔倒在了地上。
白若竹定睛一看,那道銀光正是她的那隻藥瓶,之前還在醫聖手中,他一著急拿砸大長公主了,而藥瓶完成了它的光榮使命,很壯烈的摔到地上,四分五裂了。
“多謝兩位前輩幫著檢驗和作證,若竹謝過了。”白若竹沒理會大長公主,繞過去朝醫聖和姚玉軒作揖。
然後她扭頭對皇上說:“皇上,既然已經證明鄭國公之死與微臣無關,請皇上準微臣離京。”
皇上還沒開口,地上就傳來了大長公主痛苦的叫聲,“我的肚子好痛,快、快救救我的孩子!”
“姑姑你還好吧?快,醫聖幫大長公主看看。”皇上急忙從上首下來,衝到了大長公主身邊。
白若竹退到了一邊,好在有醫聖和姚先生在場,她也不用過去了。
姚玉軒湊到她跟前,低聲說:“若竹丫頭,這大冷天的害我坐在馬車上手都凍僵了,你怎麼也得請我吃一頓迎客來。”
“好,沒問題!”白若竹擠了擠眼睛說道。
那邊醫聖依舊笑呵呵的,似乎不見他有什麼著急還是擔心的,他給大長公主診脈之後,就開口說:“大長公主無礙,回去靜養就好了。”
“我肚子痛怎麼會沒事?我都快痛死了!”大長公主叫了起來,不過白若竹很快發現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肯定在打什麼鬼主意呢,就是肚子痛也肯定是裝出來的。
外面突然傳來太監的聲音:“啟稟皇上,寧國師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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