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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找到醫聖前輩、姚先生來檢驗那個瓷瓶,並請了京兆尹範大人和禮部的厲大人做個證人。”江奕淳進殿行禮後說道。
白若竹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差點就脫口而出:“阿淳,乾的漂亮!”
相比之下,大長公主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這什麼意思?江大人手眼通天了,這是同時勞動醫聖和姚先生兩位高人了?”大長公主語氣裡慢慢是譏誚的味道。
醫聖長的十分慈祥,人也很好說話,他笑呵呵的說:“剛好我回京,就來幫忙看看了。對於白小友的醫術我也是十分佩服,有如此醫術、醫德的人,豈會做那種事情?”
白若竹覺得臉上有些發燙,她還真做過類似的事情,就是讓她大伯原形畢露,當然往深裡想,她就是讓她大伯大醉一場,不過是他自己酒後吐真言罷了,毒都沒用呢,絕對算不上小人之舉。
姚玉軒兩袖清風,說的十分的灑脫,“我不過是看不慣好人被冤枉罷了。”
大長公主氣的後牙槽咬的咯吱響,大聲說:“她就是嫉恨鄭國公給江奕淳送了兩名美豔的舞姬,她當時把舞姬送去了迎客來表演,不想江奕淳看過表演憐香惜玉,把人接走私養了起來,她如此善妒,就因此恨上鄭國公了!還有我放火燒仙樂居,明明一點點火,怎麼會燒一條街道?而她之後又跑來救人,還不是想就近盯著,好毀滅證據?”
“大長公主,你想象力真好,但說話要講證據,你說了我這些罪狀,證據呢?就那個藥瓶嗎?”白若竹問道。
厲大人適時的讓手下取出了證物,那隻小藥瓶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啟稟皇上,微臣已經讓人檢查過了,這藥瓶並非火燒不壞的材質,但也不併非不能逃過大火,比如被埋在地下,火勢猛烈也無法燒到。”厲大人說道。
“她害了人,證物自然是埋起來了。”大長公主說道。
唐胤皺眉看了她一眼,她這樣插嘴只會更加讓人覺得底氣不足。
姚玉軒垮過去一步,說:“讓在下看看。”
厲大人把藥瓶交到了姚玉軒的手中,姚玉軒開啟看了看,然後斜了白若竹一眼說:“若竹丫頭,你那麼有錢,這裝藥的瓶子都不捨得用玉瓶啊,也太摳門了吧?”
白若竹心中憋笑,說:“我哪裡摳門了,早已都用玉瓶了,瓷瓶也就曾經在北隅城沒錢的時候才用的。”
姚玉軒把藥瓶放到鼻子跟前嗅了嗅,開口說:“咦,這可是高濃度的酒啊,這如何入的了口?”
“大概是我給病人清洗傷口殺菌用的。”白若竹說道。
“還不止這個,這裡曾經放過補氣血的藥丸,咱們大夫哪有這般不仔細的,就是藥瓶反覆用,也該清洗乾淨,好好晾曬去掉味道的,以免影響了藥性。”姚玉軒又說道。
醫聖在旁邊點頭,“姚先生說的對,確實如此,讓我也看看吧。”
“您請。”姚玉軒恭敬的將藥瓶遞到了醫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