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可以刺激你一下,你吃了醋或者就肯和我和好了。”江奕淳此刻心裡真是恨死暮雨了。
白若竹冷哼了一聲,“和好別指望,恨死你倒是有可能。既然你今天犯這種錯誤,待會就回屋跪搓板去吧。”
家裡的搓板她娘有罰她爹跪過,當然並沒有當他們三個兒女的面前,但是白若竹是知道的,尤其是他爹當時面對老宅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她娘可罰了她爹幾次。
但是她從來沒如此罰過江奕淳,一方面江奕淳有那麼多手下,總不能讓他太沒面子吧?另一方面,他又沒犯過本質上的錯誤,就是紀冰琴那次,也是聖旨壓著的。
現如今,她是不想給他留面子了,他當眾叫了賀蓮兒進屋,怎麼沒想過她這個妻子的面子?
江奕淳一臉的茫然,“跪搓板?”
這時,劍七重新返回了院子,手中拿了兩塊搓板。他冷著臉,走到江奕淳跟前,把其中一塊遞給了他。
白若竹看了另一塊搓板,立即明白劍七的意思了,也好,暮雨那傢伙是該緊緊皮了,竟然敢出主子出這樣的餿主意。
白若竹朝江奕淳手中的搓板抬了抬下巴,又扭頭指了指他的房子,然後轉身回了屋裡。
江奕淳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默默的拎著搓板回了屋子。
沒一會兒暮雨和晨風返回,暮雨一臉的哭喪相,估計在路上已經被晨風收拾過了。
劍七把手中的搓板扔給了他,說:“你,在院子裡跪,夫人不發話就一直跪著。”
暮雨紅著臉把搓板放到了地上,老老實實的跪了上去。
晨風到白若竹的屋外敲門,對白若竹說:“夫人,那賀大人說他女兒昏迷不醒,還不知道會不會落個後遺症,希望主子能給個交代。”
“你問賀利安的烏紗帽是不是不想要了?”白若竹的聲音從屋裡冷冷的傳了出來。
“屬下是這樣提醒了他了,後來他才改了口,說只要他女兒沒有大礙,此事就此作罷。”晨風說道。
白若竹簡單的挽了個髮髻,插了一支碧玉簪從屋子裡走出來,“說來說去,還不是想我去救人,免得你家主子被拖住了?”
晨風臉上微紅,“主人果然聰明過人。”
“你主子惹的禍還得我去擦屁股,你們這些做手下的平時不知道提醒一下嗎?”白若竹厲聲問道。
“夫人說的是,屬下該罰。”晨風說完就跪到了地上。
白若竹沒理會他,叫劍七拎了藥箱,朝院外走去。
很快,她便到了賀大人的住的地方,也看到了那位昏死過去的賀小姐。
賀大人見到她一個人來,臉色一僵,眼中閃過一些不悅和輕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