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啊,本來就犯著錯呢,怎麼再次犯錯,這不是錯上加錯嗎?”青巖說著嘆了口氣,“你上一次說不是故意的還能理解,可這次……”
“我、我這也不算是故意的吧?還不是暮雨出的餿主意。”江奕淳說著朝院子掃了一圈,卻沒看到暮雨的影子。
青巖聽了直搖頭,“這可不像你,你肯接受他的意見,出了事就不該怪到他頭上,說到底選擇權在你,至少以前的你不會這樣。若竹那孩子眼裡可揉不下半點沙子,賀小姐還躺在院子裡,要怎麼處理你看著辦吧。”
青巖自己沒孩子,是把白若竹當自己的女兒了,所以這會說話有些勸說女婿的味道。
江奕淳掃了一眼還昏死著的賀蓮兒,眼底閃過厭惡之色,隨即大喊道:“暮雨,你去把賀小姐送還給賀大人,就說我想事情的時候不能被打擾,賀小姐突然靠近被我當刺客給打了。”
暮雨哭著一張臉從屋裡挪了出來,“主子,這事能交給晨風去辦嗎,他比我會說話。”
“你還有臉提要求了,立即去!”江奕淳叫道。
暮雨不情不願的抱起的昏迷的賀蓮兒朝外走去,江奕淳朝晨風使了個眼色,示意晨風跟過去看看。
屋裡,白若竹憋著火氣從浴桶裡出來,擦乾身子換上了華貴的衣服,然後不急不忙的拿了大帕子絞頭髮。
“夫人,你坐過來,我幫你一起絞吧。”詹娜這些日子跟白若竹也熟了,說話也大膽了許多。
“好。”白若竹又拿了個大帕子走了過去,詹娜就坐在床上幫她絞頭髮,屋子裡倒也安靜的和諧。
半晌,詹娜終於憋不住問:“夫人,你真打算不理江大人了?”
一提到江奕淳,白若竹的眉毛就豎了起來,“哼,沒那麼便宜的,如果是在家裡,少不得讓他跪搓板的。”
詹娜可不知道搓板是什麼,心裡十分的好奇,但聽出來不是好東西,而且還是讓江大人跪的,她也就不敢問了。
白若竹這邊卻陷入了沉思,沒一會兒頭髮絞的半乾了,她不急不緩的走出了屋子。
屋門一推開,江奕淳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差點就直接衝到白若竹面前。
白若竹看向劍七,“去做個搓板,你在白府見過吧?”
劍七愣了愣,很快反應了過來,白府裡洗衣的下人用了都說那玩意好用,而且聽說那玩意還是白家的家法用具,他看看白若竹的表情,瞬間就想明白了。
“是,很快就好。”劍七說著就退了下去。
一般人搞個搓板還要量尺寸又要用鋸子鋸半天,可是劍七不需要那麼麻煩,他就大概用劍吧木板削成那樣就行了,加上他用內力去削,肯定很快就能完成。
白若竹站在屋門口,冷冷的看著江奕淳,問:”知道錯了嗎?“
江奕淳直接蔫了,垂著頭,聲音小小的說:”知道了。“
青巖憋著笑,朝眾人使了眼色,大家都悄悄回了自己屋裡,只不過不在場看,不代表他們在屋裡不會偷偷看啊。
“知道錯在哪了嗎?”白若竹又問道。”不應該和別的女子有親密接觸,我記得我答應過你不會有其他女人,我們就一夫一妻相守到老的。“江奕淳垂著頭說道。
白若竹深吸了一口氣,火氣這才壓下去了不少,“那你為什麼會犯這種幼稚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