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跟著櫻彤公主出了官府,那城使在後面追著苦求,幾次都差點被櫻彤公主的護衛給推摔在地上,最後只能眼看著他們離開。
“大人,這可如何是好?”城使的心腹湊過去問道。
城使眼珠子轉了轉,低聲說:“去報給聖殿的那位,就照實說!”
“是,小的這就去。”城使的心腹一路小跑著離開。
結果沒跑多遠,他就被人一下點了穴道,然後拎到了一條小巷子裡。
“你這麼急是去做什麼?”敖祁笑眯眯的問道。
白若竹見敖祁這副樣子,突然就想起了徐暉臨,他也是這副笑眯眯的狐狸樣子,不過敖祁比狐狸師兄多了幾分狡詐,多了一些灑脫和風雅。
城使心腹一看,站在他面前的是敖祁,後面還站了之前抓的兩名犯人,旁邊的櫻彤公主顯得十分不耐煩,不停的拍著手裡的馬鞭。
“跟他廢話什麼,直接一頓鞭子就老實交待了。”櫻彤公主說著一鞭子就抽了過去。
城主心腹痛的差點大叫起來,但他怕公主惱火了直接殺了他,只好緊緊的咬住了牙關。
“說吧,免得受那些苦頭。”敖祁說道。
櫻彤公主挑了挑眉毛,“你不就是怕城使知道怪罪你嗎?你不說,我們也不說,他怎麼知道我們從哪得來的訊息?”
“你自己想想自己小命重要,還是老實交待了重要,再說也不是叫你做什麼對不起城使的事情,你說是吧?”敖祁補充道。
白若竹拉了拉江奕淳的袖子,暗示他看敖祁和公主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逼供起來特別有默契,可前一天他們還在喊打喊殺的,難道根本不是仇人,是傳說中的歡喜冤家?
果然城使心腹收不住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的威逼利誘,一五一十的交待了清楚。
“你們把人帶走了,城使大人怕不能跟那位交待,就叫我去聖殿報信。”他咬了咬牙,壓低了聲音說:“是聖女跟前的玉茉夫人吩咐城使大人做的,說他們害了她的女兒。”
“果然是她。”白若竹冷笑了一聲,“你之前見過玉茉吧?可有見過她的丈夫和女兒?”
城使心腹不敢不答,急忙說:“玉茉夫人的丈夫是個丹梁人,我這次沒見到,好像聽說他路上生了重病。她女兒金晶小姐我倒見了,她還交待……”
“交待什麼?”江奕淳冷下了臉。
城使心腹縮了縮脖子,說:“她叫我帶話給城使大人,說你們要是反抗,就全力去對付這位夫人,最好把她給打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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